巴不得全天下的人才都能聚集过来,由着他来用。
唯有如此,合用的人皇帝用,不合用的人,皇帝想不用便不用。
“父皇,朝中大臣,能否请他们去鸣堂传道授业?”
刘徽眼珠子一转,当下计上心来。
作为一个在刘彻身边长大的人,不可否认一个事实,随刘彻屡次下诏征求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者之士,无数的人才向刘彻身边靠拢,朝堂上的新起之秀,各有所长。
扬其所长,请他们为鸣堂的人讲课,鸣堂老师数量不够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刘彻拿眼瞅向刘徽,显然已然洞悉刘徽盘算。
“朝臣们为天下育人才,也算为大汉尽忠,为父皇尽心对吧。
我们鸣堂不像太学规矩多。
我们都只有一个要求,有人教一些有用的知识就成。
父皇如果不反对,我想把董仲舒请回来,请他在鸣堂任职,当然不是现在。”
刘徽笑眯眯的把另一个盘算一并道来。
刘彻俯身问:“你是打算让朕为你下诏,让他们都去鸣堂上课?”
“那不能。
只要父皇许之,请人的事我办。
既然是请人帮忙,要两厢情愿才好。
强人所难,容易适得其反。
父皇,我不傻。”
皇权,或许在后世令无数人畏惧害怕,不敢不从。
可从来不畏于强权者不计其数,万一不乐意的人不给刘彻面子,一个不好,小事闹翻,刘徽哪能让自己置身于尴尬的境地。
刘彻一听当下道:“你能请了谁去便让谁去。
请不动……”
“请不动是我没有本事,与人无尤,更不能让人多嘴多舌。”
刘徽自觉把话接上,保证她很识趣,请不动是她的错,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更不会跟刘彻哭哭闹闹。
真是知情知趣!
刘彻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挥手道:“行了。”
行了,刘徽讨好的冲刘彻道:“父皇,既有思,岂能不付之行动?”
刘彻一僵,当下明了刘徽言外之意,她打算马上去请人?
因而,刘彻不得不问,“你想请谁?”
没错,她想请的都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