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前为修成子仲号脉,号完脉的反应一致,“虽有些外伤,并不致死。”
刘徽要的是确定这一层。
“有劳诸位。
程远,把人送回去,告诉修成君,人是我打的,而且修成子仲把我平阳姑姑都骂了。
我以后见着他一回打他一回,说到做到。
请修成君想好,儿子到底管不管。”
刘徽让程远把人送回去,诊金,刘徽拿出荷包给到一众大夫。
曹襄其实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修成子仲提及平阳长公主何事。
好像刘徽知道?
“阿徽知道修成子仲所指何事?”
曹襄敏锐追问。
刘徽!
!
她该知道吗?
她不应该知道。
“修成子仲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不管他说什么事,我只知道一点,他敢说平阳姑姑,打他就成。”
刘徽打死不能把平阳长公主和卫青的事往外漏。
该让人知道的事,两位自会让人知道。
她不能成为传话的那个人。
曹襄审视刘徽半晌,明显不太相信刘徽当真没有别的意思。
好在,刘徽一脸无辜,见程远把修成子仲带走,问:“襄表哥还要去鸣堂吗?要去一起。”
霍去病在一旁话不多说,毕竟,日常霍去病和曹襄见面也只是打一个招呼,多余的话没有。
曹襄身后的世家郎君,他们看霍去病的眼神,无一不是轻蔑。
若非曹襄在,刘徽和霍去病都不会和这些世族郎君多掺和。
毕竟,既然看不起他们,谁会疯了的去跟这些人搭关系。
拿热脸贴人冷屁股?
“去,去。”
曹襄久闻刘徽建起的鸣堂,规模够大,而且极是新奇。
比起刘彻让人建起的太学,科目更多,如何不让人好奇。
只是刘徽虽不说禁止人出入,像曹襄他们这些世家郎君,自小都有学堂,自小由族中能人教导长大,对所谓的太学,甚至是刘徽让人建起的鸣堂,好些科目是他们闻所未闻的,不少人拿不准,刘徽到底要干什么。
顺势要跟曹襄一道去长长见识,也好摸摸刘徽所谓鸣堂的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