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张员外给他的那七百两白银,他也会留下,以备不时之需,不知是否只是嘴上说说。”
“难不成他真的改邪归正,要为官清廉?”
“正直的人?呵!要个清廉的官何用?”
“据说,他已经将自己的甲师爷给揍了一顿,甚至想要将他送到边关去,或许,就是这个甲师爷对他做的事情,让他忍无可忍,想要惩罚他!”
众人纷纷点头,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躺在床上的张大人听到这话,觉得很有可能,因为他只出了一千两银子,对方就敢从他身上拿走七百两银子,如果是他,他也不会答应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这个可恶的齐牧,竟然敢对我动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必须让他下台!救命啊!”
张大人的手都在发抖,对着一个下人招了招手:“拿纸和笔来,我这就写一份信,交给叔叔!”
张大人的舅舅,就是登州云阳省知州,宁海县的直接领导,只负责宁海县一个小知县的齐牧。
当初在大厅里,张夫人还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被齐牧逼着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直到现在,她才想起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