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乐县的时候,有很多伤员,都被俘虏了。
“胡夫。”他吐出一个字。
一个叫白大卦子道,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受伤的人可不容易,一定要珍惜。”
完全不懂他说的珍惜是什么意思。
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
有些事情,不是非要弄清楚不可,弄清楚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他没有必要去理解。
不懂就不会受伤,不懂就不会懂。
总之,那些受伤的人都在抱怨,他们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愈合了又是新的。
不少人都露出绝望之色。
“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名受伤的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
当他看清这个脸上缠着绷带的人时,忍不住有些颤抖地问。
受伤的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嘴也被包扎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被打得跟个粽子似的。
新来的商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喂,兄弟,你来了就来吧,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会死,以胡夫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