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他点点头。
夏皇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在柳太辉的肩上轻轻一拍,赞叹道。
就在柳太辉放松下来的时候,夏皇的脸色突然一变,原本还挂着微笑的他,此刻已经被一片冰冷所覆盖。
“好,你这家伙,只说了一句,我就听不出来了。”
柳太辉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给我好好想想!”
“除非我开口,否则你别起身!否则,我会将你挂在树上三天三夜的!”
“……”
柳太辉哀嚎一声,心里像是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来。
但他也不敢违逆自家父亲的意思,只好哭丧着脸,一肚子委屈地往墙上挪了挪。
“呃,启禀殿下,镇江府提督已经等了很久了,要不要传他一程?”
这时候方迟耿终于出声了。
至于皇帝和太子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就让他们自己瞎操心好了,呵呵,那是人家的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请。”
“传镇江府监察使‘秦风觐见’!”
说话间,一个面容冷峻,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只是,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虚弱,有些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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