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如月听见这话便讨厌,她瞪圆了眼睛,“天地不公,自然要仗义出手。”
白九思又被这话气的满面通红,他刚想说话,便被应渊握住了手,有些诧异,又有些不解,白九思转头去看应渊。
“不必生气,她这样想也没有错,只是用错了方法,不知道厉害。”
应渊笑了笑,又探了探白九思手心的温度,觉这温度与平时无异了,便好好将这手放回了原处。
这才对花如月继续说道,“凡人的命数俱是天地的安排与造化。
白九思方才说的那句话,并不是要你不管不顾,而是因为不能全然的明晰这种安排与造化,所以不能贸然出手。”
“贸然出手?”
花如月瞟了一眼白九思,见这人紧紧闭着一张嘴,面颊通红,便知他又在生气。
于是,花如月便看着应渊,轻声问道,“是因为因果吗?”
应渊轻轻颔,“你是神仙,除非下定了决心,将这个人拖出五行,将他永远的保护起来,”
说到此处,应渊又轻轻摇了摇头,深深叹出一口气来,“若非如此,这便是别人的因果,别人的因果你担不起。”
花如月愣怔了半晌,“虽然他们是凡人,可我不愿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
应渊小声笑了起来,“你知道么?为何本君不提你对白九思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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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月听到应渊说了这句,便又看向白九思,见白九思蹙眉去看应渊,便知道白九思也不知道原委了。
她便转头看向应渊,真心实意的问道,“为何?”
“自以为是的好,并不是真正的好。”
应渊侧目去看白九思,见这弟弟又红了眼眶,便想要递过去一方丝帕。
又料想此时若是递给他一方丝帕,必然会让他在花如月面前失了面子。
于是,应渊便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眶,余光中见白九思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也不那么红了,方才放心。
接着,他故意提高了些声音,让白九思和花如月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白九思拉你下界去渡情劫,百余年中与你相伴,现了你们二人的问题却无法解决,受那十年雷刑前自以为是的封了你的仙法,这些他自以为是做的决定,便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苦果甜果都是他自己的果。”
花如月猛地起身,仰头去看天空,可此时她们头顶上的天,却是黑压压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理不清,这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无法,她只好长叹了一声,又坐回了石凳上。
“他以为这是为了你好,结果却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十年雷刑、你刺他心口三刀,玩弄他的感情,捏碎了他的护体命丹,收了他的命剑,这就是他的果,是他该受……”
白九思心中一片清明,他不愿再听,便打断了应渊的话,只对着花如月苦笑了一下,接着轻声说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一报还一报,是我……”
花如月脸色惨白,那十年,她觉得那是自己这辈子最苦也最快乐的日子。
苦,是因为白九思。
是因为白九思离开前撂下了那些狠话,是因为白九思封了自己的仙法,是因为白九思对自己的不理解。
快乐,是因为有十安。
从始至终,在花如月心中,十安都是白九思和她的孩儿。
没有法术,她学着凡人的模样,所有事情亲力亲为。
住在那小院中,照看十安,教养十安。
等着、盼着,只希望白九思有一天能回心转意。
噢,不,不是回心转意,而是良心现。
直到十安得病不治,她舍了自尊,去鸿蒙父神庙里哭诉。
她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