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不难,难就难在辅助治疗的时候双方难为情。
还有一点,这种患者在治疗后的三到六个月里面注意保暖和休息,绝对不能太过受凉和过度疲劳。
这两点对于坐办公室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郝景氏就太难了,她每天都要打扫很大一片区域的卫生,要是一般的时候还好说,大不了多磨会洋工。
可要是遇到检查的话,郝景氏从天不亮到晚上十点之前都需要在那片区域上值班,落叶、纸屑统统不许有。
打扫三、四遍这只是最基础的数字,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偏偏郝景氏现在还顶着资ben家的头衔,想要直接不干都有一定的难度,万一遇上和较真儿的人他还会发出质疑。
“为什么不干?不干你的生活来源依靠什么?难道是当初对有所隐藏。”
想到这里韩立又郁闷了,现在要是明年就好了。
那时候大批知青返城,在城市人口暴增的情况下,扫大街的工作都是香饽饽。
韩立的脑子从药方和治疗上,不知不觉的就转移到了工作上面,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郝景氏在房间内喊到。
“韩立,我这边检查好了。”
韩立掐灭烟走了进去,郝景氏现在已经坐在了床上,
“伯母怎么样?”
“小腿上的筋有点跟打了结一样的肿胀,大腿上我看不出来,不过我感觉里面的筋好像有一点抽抽的感觉,腰我看不到,只是感觉有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