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呀,他们那些小赤佬还差点意思。”
“呵呵,我的姆妈,郝景氏,你是不是想当太太想疯了,郝江河要是有这个心思他何必等到现在呢?而且还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他这种人回国虽然很难,但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姆妈你还说什么后宅你说了算?你凭什么说了算?凭你比别人年纪大吗?凭你没有那些小妾长年轻?还是凭你没有生下儿子呀?
你愿意,郝江河愿意吗?帮郝江河生下儿子的小妾们愿意吗?他们都不愿意,而且还是多年的地头蛇,你感觉我们母女两个外地人在他们面前能讨到便宜?”
“囡囡你”
“姆妈,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只需要再熬两、三年等我毕业分配了工作,我们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为什么要去赌郝江河那个混蛋的心思呢?”
“囡囡,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家里面没有个男人难呀,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哪怕跟我们家是相同的情况,家里有男人的过的什么日子,我们母女俩过的是什么日子,
现在家里有男人的都把老宅给要回来了,我们连老宅都不敢去要,只能继续憋屈在这弄堂里面遭受别人的白眼,我这心里面苦呀”
母女俩说到这里便抱头痛哭在一起,当夜郝红敏便给韩立写了一封挂号信,她想让自己的男人过来帮忙撑下场子,给姆妈吃一粒安心丸。
(小百科:明、清时期沪市一带很多人把把父亲称为“爷”,到了民国时期依旧有很多人保持着这个叫法。)
第二天,韩立一大早就带着狗子们从外面锻炼回来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