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值得投入海量的药材和你们宝贵的时间。”
这位领导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回忆起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又接着说道。
“说起来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是我有点小心眼了,因为会熬制舒展止痛膏的那个小伙子算是老刘那个倔驴的人,所以我才不想在他面前欠一份人情。
但是通过老沈那边的话,这个中间还需要经过好几个人的手,‘不方便也不合适’,这才把你们请来试一试,现在没有成功刚好让我放下一件心事,给了我找老刘聊天的机会。
说起来自从老刘去了荒郊野外看护那个小站,我们还没通过电话呢,我改天给老刘打个电话好好聊聊,到时候欠他一份人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位领导说完以后,那个穿白大褂的人试探着问道。
“老刘家的情况,要不我往那边跑一趟,只需要那个年轻人当着我面做一遍就行。”
“不必了,今年的情况好了很多,我只是打个电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你也说了方子细节的重要性,人家不会轻易传授的,老沈说他拿我们内部医院的医生名额都没有打动这个年轻人。
而且那个村子的村长是老刘当年手下的小鬼,你是我的医生要是直接上门不好,所以还是等我给老刘打完电话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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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村第二天一早,这时候天色刚蒙蒙亮二踢脚和铁炮的声音已经响成了一片,这是通知帮忙的人该上前去了。
姐妹俩自然不用这么早去,韩立也没打算去那边吃饭,所以他吃完饭以后才出的门,但是出街门没多远就被人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