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
二娘与余幼嘉对视一眼,眼见余幼嘉肯,她这管着一县私库的人,自然也大方的很:
“先前算是余县令给你的,今日算是我送你的。”
“这几日好几处商行都运回了不少当地货品,库房中正巧充盈。”
朱焽仍然在笑,朱载则被阿兄揽着肩,半推半就跟着二娘走。
余幼嘉看着三人气氛融洽,心中不由得松懈几分,她正欲走,终是瞥见一旁全程没有说话,始终在随身小册上写写画画的五郎。
余幼嘉随口问道:
“怎么每日都在记立春送回来那个老酒客可是已经安置下来了?”
五郎写完最后一笔,连连点头:
“早已安置,只是那老酒客自进城之后便似乎非常吃惊,大哭一场,昏厥了过去。”
“如今怕是不能直接去见他。”
余幼嘉稍稍颔,道:
“那便先让他画清楚周边崇山峻岭的地图罢,等他画完,那些来投奔流民应该也被连小娘子操练完毕,再详细商议剿匪的事。”
五郎连连点头。
余幼嘉便又一边问着这几日的学业,一边带着五郎又往商行去。
原先聚的五人各自分散,朱焽在几息之后才现另外两人没有一同前来,便不禁回头去看。
可他总是晚上一步,只能瞧见余幼嘉离去时清冷笔挺的背影,与已经抽芽许多的五郎背影。
看来得又得下次
朱焽回神,看着身旁面红耳赤的阿弟,又眉眼弯弯笑了笑。
五人就此三人朝西,两人向东。
余幼嘉一边同五郎交谈,一边略感诧异:
“城中学堂的老先生还会教《八政》?”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寄奴当初冒雨给朱焽送的某一本古籍名称才对。
寄奴都觉得重要,朱焽更是视若珍宝,那此书便应不是平民所读才对
五郎稍稍颔,道:
“是。”
“老先生十分有才,某日闲聊时曾说自己年轻时读书甚好,十七岁便中一府解元,只是后来京都会试,老先生碰巧现有学子贿赂主考官,提前得到试题,先生去告,却告无门,自己反倒被逐出了京都”
后来,老先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