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邦来家属院那天,林秀莲抱着他哭了半晌,说他“狠心”,却又拉着他看家里的相册,讲孩子们这些年的事。
赵振邦看着一大家子人,看着夭夭——这个眉眼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又很厉害的孙女,眼圈红了又红。
“好,好啊……”他拍着赵建军的肩膀,又摸摸夭夭的头,“咱赵家,有根有后,还有你们这些出息的孩子,我死也瞑目了。”
家里添了赵振邦,日子还是老样子,只是饭桌上多了双筷子,院里多了个晒太阳听收音机的老人。
老爷子在家从不摆军长的架子,对四个孙子夸奖为主,对夭夭则是宠溺,跟林秀莲学腌酸菜,很快融入了这个家。
一年后,赵建军平调到京城军区,思遥则被调往京城的中央研究院。
一家人收拾行李时,林秀莲念叨着“好几年没回去喽!”,眼睛里闪着光——她年轻时常在京城住,对那片胡同有念想。
回到京城还没入职的夭夭,终于想起情满四合院的原班人马,呼叫000问道:“那些人过得怎么样?”
“主人您终于想起统啦!!傻柱现在在老家的国营饭店当大厨,娶了个售票员,生了个胖小子,日子过得挺稳当,就是还爱跟街坊逗嘴。”
000也不需要主人回答,心知肚明主人在这花花世界里,才不会想起它这个‘金属疙瘩’,絮絮叨叨说起禽满四合院的‘禽’!!
“秦怀茹和许大茂被发配后,磕磕绊绊过了几年,后来两个人起了争执,把对方弄死了。”
“贾张氏后来嫁了个老鳏夫?,伺候人家老老小小,前两年累垮了身子,干不动活,被那家人赶出来了,前段时间死了。”
“娄晓娥后来也嫁人了,过得还不错,感觉挺幸福的。”
“院里原来的三位大爷,日子也没好到哪去。易中海的儿子嫌他偏心,过年都不来看一眼。”
“刘海中退休后没了权势,跟老伴俩靠着微薄的退休金过活,走路都颤巍巍的。”
“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临了被子女嫌抠门,老两口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倒比谁都冷清。”
“那四合院现在住了几户踏踏实实的的人家。”000想起那四合院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