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正好,弘昼扶着夭夭在院中的回廊上慢慢散步。
夭夭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行动越发迟缓,弘昼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眼里满是紧张。
忽然,他眉头猛地一皱,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小腹,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那坠坠的痛感来得又急又猛,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跟他之前听产婆描述的“临盆前兆”一模一样。
“夭夭……”他声音发颤,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是不是……要生了?”
夭夭闻言疑惑地回头:“我没感觉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安稳得很,可看到弘昼疼得发白的脸,有些担心,“你怎么?快给王爷传太医。”
“我没事,你别担心。”弘昼扶起她的手就往内院走:“你乖,咱先回去!”
他一边走一边扬声喊,“来人!快让稳婆准备产房!福晋要生了!”
贴身太监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应声跑去安排。
夭夭被他扶着走,哭笑不得:“我真的没有要生的感觉……”
“好夭夭,听话。”弘昼回头,脸上还带着痛意,却努力挤出个安抚的笑。
“咱回去等着,万一呢?”他实在疼得厉害,只当是母子连心,夭夭的反应慢了些。
好不容易把夭夭送进早已备好的产房,弘昼才退到外面,一屁股坐在廊下的椅子上,捂着肚子直抽气。
旁边的太监想上前伺候,被他挥手赶开:“别碰我……”
产房里很快传来稳婆忙碌的声音,夭夭被按在产床上,哭笑不得地听着外面弘昼压抑的痛呼——这人,还真把自己当产妇了。
可没过多久,夭夭忽然觉得一阵宫缩,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在使劲往下钻。
她“哎哟”一声,这才后知后觉:“还真要生了?”
稳婆们经验老道,立刻各司其职,出乎意料的是,夭夭的生产异常顺利,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听得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长空。
“生了!是个小阿哥!”稳婆喜滋滋地喊着。
外面的弘昼正疼得头晕眼花,忽觉小腹的坠痛感骤然消失,浑身一轻,额头上的冷汗也消了大半。
他还没缓过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