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
政委看着何副团长吃瘪的样子,心里明镜似的,何家那点心思,他早看穿了。
不就是看赵家现在日子好,想攀个亲沾光吗?被拒了还想撒泼,活该被怼。
他打圆场道:“行了,这事我看就算了,何家小子年纪小不懂事,以后管好点;赵家丫头呢,下手也轻点,别真把人打坏了。都是一个家属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把关系闹太僵。”
他心里门儿清,赵家这丫头现在是研究院的宝贝,为军区立了大功,哪能真让这丫头道歉?
他看向何副团长,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老何是大男人,心胸肯定宽广,不会跟个孩子计较的,对吧?”
何副团长憋屈得脸都紫了,可在政委面前,再看看赵建军那护犊子的架势,只能咬着牙点头:
“是,我们以后会注意的,给政委添麻烦了。”心里却暗哼——赵建军,这笔账咱记下了!
他拽着还在嘟囔的老太太,拉着哭丧脸的何耀祖,灰溜溜地走了。
夭夭和赵建军跟政委告辞,刚转身要走,就听政委喊:“丫头,下次下手轻点,别这么明显,不然我可真要罚你了。”
夭夭回头,对着政委敬了个礼,笑得狡黠:“收到!谢谢政委叔叔!”
出了办公楼,赵建军拍了拍闺女的脑袋:“你啊,真是调皮。”
“对付那种人,就得这样!”夭夭蹦蹦跳跳地往研究院跑,“爸,我上班去啦!”
看着她的背影,赵建军笑着摇摇头,他知道,闺女这样他才放心,人善被人欺,有时候横一点,才能护得住自己,护得住自己在意的人。
办公室里,政委看着紧闭的门,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赵建军家的丫头,真是个活宝,有她在,赵家的路可真‘宽敞’。
那场闹剧过后,何副团家果然消停了,见了赵家的人总是绕着走,没过一年,何副团就转业回了老家。
日子像院里的老槐树,一年年抽枝长叶,赵建军肩上的星又多了一颗——一半是靠自己多年的军功,一半也沾了夭夭的光。
研究院里夭夭那些出类拔萃的成果,让上级对这个“能生出天才女儿”的团长格外看重,提拔的命令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