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却在她的触碰下渐渐柔和。
“好。”她轻声说,眼底映着他的影子,满满的都是信赖,男人在床上的话,至于信不信只有夭夭自己知道!!
夭夭的回应彻底卸下了弘昼所有的防备,他吻上她的眉眼,她的鼻尖,一路向下,带着珍视与虔诚。
也带着压抑不住的激情,寝衣滑落,露出的肌肤与红锦相映,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艳得惊心动魄。
帐幔缓缓落下,遮住了烛火的光,却挡不住空气中渐浓的暧昧与喘息。
他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的急切,却又在触及她的瞬间变得温柔,仿佛怕弄疼了她。
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松开环着他的手,像找到了最安稳的港湾。
红烛燃了一半,光影在帐上摇曳,勾勒出交缠的身影。
没有了白日的规矩束缚,没有了旁人的目光审视,只剩下两颗紧紧相依的心,在这一刻彻底交付彼此。
他在她耳边低喃着爱语,声音碎在喘息里,她的回应轻得像叹息,却带着笃定的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渐渐微弱下去,帐内的喘息也渐渐平复。
弘昼将夭夭紧紧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带着满足的喑哑:“夭夭,真好。”
夭夭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划过他胸前的肌肤,带着点慵懒的倦意:“嗯。”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透过薄纱,洒下一地温柔的银辉。
红烛燃尽了最后一点光亮,室内陷入静谧,只余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玉氏进贡的消息传到养心殿时,雍正正翻着弘昼呈上来的旗务章程。
新的总管太监捧着贡品单躬身回话:“启禀皇上,玉氏王爷特意选了族中第一美人金玉妍,说是进献给大清,为两国邦交添份情谊。”
雍正抬眼,看向一旁侍立的弘昼:“玉氏既有心,这金玉妍便给你做格格吧,既然是第一美女,正好给你后院添点生气。”
弘昼想也没想,直接躬身道:“谢皇阿玛好意,只是儿臣身子骨不争气,实在没精力睡别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