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吭声,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眼前的少女不是自己的女儿。
傅文佩倒是往夭夭那边看了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低下头默默摆碗筷。
何书桓知道自己很招女孩喜欢,见依萍和夭夭始终不看自己,心里竟生出几分挫败感,
杜飞还想再说什么,陆振华“咳”了一声开了饭。
饭桌上,杜飞给如萍讲他那些荒诞的事情,没看到王雪琴的白眼快翻抽抽了!
何书桓的目光游移在依萍和夭夭身上,对如萍的搭讪甚是敷衍,连夹菜都夹到了杜飞碗里:“抱歉,一时走神了。”
杜飞还以为何书桓是因为自己的故事太有趣分了神,也没在意,继续眉飞色舞地和如萍讲着。
如萍看着何书桓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笑容都有些僵硬。
散席时,何书桓磨磨蹭蹭地不肯走,非要“请教”依萍关于诗集的问题,至于夭夭吃完饭就不见了踪影。
依萍板着脸拒绝转身就要走,何书桓不死心地追上来:“不知下次能否有幸再见到依萍小姐?”
等何书桓和杜飞走了以后,王雪琴的假笑立刻没了踪影,早就听尔豪说,何书桓家室样貌非常不错,想趁此机会让如萍认识一下。
谁知何书桓被夭夭和依萍两个小贱人勾搭住,王雪琴心里憋着怒火,在晚上吃饭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王雪琴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向低头吃饭的依萍和夭夭:“明明是尔豪的同事来家里做客,偏偏有些人没眼色,没规矩。”
“穿得花里胡哨晃来晃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交际花,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瞟了眼如萍,故意叹了口气:“哪像我们如萍,心思纯良,被人抢了风头都不知道,傻乎乎的就知道对人好。”
如萍配合地红了眼圈,捏着帕子小声说:“妈你别说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让爸爸为难……” 话没说完,眼泪就恰到好处地掉了下来。
尔豪在旁边帮腔:“如萍你就是太好心,书桓他们是我同事,你是我妹妹,本来就应该你来招待。”
陆振华放下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他对夭夭本就没多少好感,听王雪琴母子几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