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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开心吗?”
众仙循声四顾,却连半个人影都找不到。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太微你娶了荼姚还不知足,对先花神强取豪夺,先花神宁死不从!!”
“就你肾虚的模样,灵修能坚持几息?看你的孽根都嫌弃你,宁可被狗吃,也不愿长在你身上,不知道天帝什么时候会变成女人?”
天帝天后等人攻击水幕,却不知夭夭对水的控制炉火纯青,水镜丝毫不受影响。
“你喜欢到处撩拨女仙,现在可以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撩拨自己,不必再去祸害别人,还是说天帝没了那处,更想祸害别的‘男神’??”
“荼姚,当年你用琉璃净火伤害先花神,屠了人鱼族……虽然你这只鸟脑子小,但是这次切下太微孽根这件事情做的不错,说明你们鸟族人也有脑袋大的!!”
“只是不知天帝天后以后会不会义结金兰?六界想必很想知道!!”
“轰!”这段消息像炸雷,在众仙中掀起更大的波澜。
花神的旧事虽是禁忌,但不少老仙都略有耳闻,只是谁也不敢当众提及。
水镜的光芒忽然转厉,映出天后当年在九霄云殿外,对梓芬冷嘲热讽,用琉璃净火攻击先花神的虚影。
“真是渣虫蠢鸟。”声音里淬了冰,“怪不得天界的灵气越来越污浊,估计是你俩污染的吧?”
夭夭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穿透云霄的怒意,“碍了我的眼,我要你们的名声臭不可闻,被六界唾弃万万年!”
夭夭话音刚落,水镜“啪”地碎裂成光点,消散无踪。
大殿里死寂一片,众仙面面相觑,脸色煞白。
天帝强迫先花神、天后迫害先花神……这些秘辛被当众揭开,还配上那样不堪的画面,简直是把天界的遮羞布撕得粉碎。
天帝坐在主位,脸色铁青如墨,双手攥得玉椅扶手都裂开了缝。
天后更是浑身发抖,又羞又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水镜里的画面做不了假,那句“杀害花神”的指控,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是谁?滚出来!”天帝的怒吼震得殿梁作响,却只换来一阵风穿堂而过的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