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皇上迷得连祖宗规矩都忘了!”
夭夭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皇上待我如珍如宝,你是不是特别嫉妒?瞧瞧你这散发的酸味儿,都够全大清吃一年的!!”
“而且你怎么会觉得你能坐上太后之位??能不能和先帝埋一起,你还得看我心情!!!”
“你!” 乌拉那拉氏被噎了一下,随即拍着桌子站起来,“你一个汉军旗的女子,凭什么觉得你能坐稳中宫皇后?”
“如果你够识趣,让乌拉那拉氏的姑娘进皇上的后宫!哀家保证你能坐稳皇后之位!”
夭夭抬眸,眼神冷了几分:“本宫又不是做你的皇后,能不能坐稳皇后之位,是皇上说了算。”
“你还敢保证?你拿什么保证?是你们乌拉那拉氏臭不要脸的精神吗?还是你许久不曾来过的葵水???”
夭夭顿了顿,放下茶盏,声音清冽:“先帝禁足您多年,想必是给你留脸了,你这打胎小能手的名声就应该广而告之……”
“你敢?宗室不会答应的!!” 乌拉那拉氏色厉内荏地吼道。
“谁支持你,本宫就把你扔在谁的床上,到时候再让皇上代父休妻。”
夭夭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先皇后,欣赏她脸上的表情,越看心情越好!!
“来人,替哀家给皇后教教规矩。”乌拉那拉氏话音刚落,几个嬷嬷犹犹豫豫的凑近夭夭身边。
夭夭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几个身手矫健的暗卫瞬间现身,三两下就将那些嬷嬷制服在地。
“你算什么东西?也想给本宫立规矩?”夭夭嘲讽道。
乌拉那拉氏却仍强撑着挺直脊背:“高佳氏!你敢以下犯上?哀家是先帝皇后,是皇上的嫡母,你们就该……”
“嫡母?”夭夭忽然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寒意,“宜修,到了这步田地,你怎么还在做梦?”
宜修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挣扎着想去推她,却被夭夭眼神里的冷意钉在原地。
“说这些话,你自己不觉得脸红吗?”夭夭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字扎进宜修心里。
“当年先帝后宫的孩子,哪个没遭过你的毒手?……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