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家,其实是想让阿父对大母心生隔阂,往后更听你的话吧?”
“您刚见我们时,连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了解,就先否定了我们——我们无论怎么做,您心里都不会满意的,对吗?”
“您的心这么狠,何必又装无辜、装慈悲?嘴上说是为我们好,说到底,不过是怕我们给您丢人。”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这次来郡主府,怕是因为程姎身份拿不出手,在外被人欺负了吧?毕竟她有个疯癫的阿母,还有个瘸腿的阿爹,的确够让她自卑的。”
“既然如此,您直接把她记在自己名下便是,至于让我出手帮忙,绝无可能。”
“若没有其他事,阿母请回吧。”
萧元漪的遮羞布被彻底揭开,她僵在原地,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儿不是普通女娘。
尤其是嫣嫣,她所有的柔软与温情都给了嫋嫋,对旁人只剩生死不顾的冷眼旁观,既然姐妹俩铁了心不帮程秧,再纠缠也无用。
萧元漪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夭夭和少商。
那一眼里,有不甘,有无奈,更多的是释然——或许,她和这两个女儿,从一开始就没有母女缘分。
等萧元漪走后,程少商立刻抱住夭夭撒娇:“阿姐,嫋嫋的心好痛哦!!”
夭夭看着她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哪还不知道她在装模作样,伸手就去挠她痒痒:“既心痛,那阿姐帮你‘揉揉’。”
程少商哈哈大笑,转身就往院子里跑,夭夭笑着在身后追。
姐妹俩在偌大的郡主府里打打闹闹,阳光洒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至于萧元漪的到来、那些带着算计的话语,早已像一阵风般,没在她们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后来,程少商在夭夭的周全下,风风光光嫁给霍无伤(凌不疑)。
因有夭夭撑腰,她不必看旁人脸色,安心生下两子一女,与凌不疑琴瑟和鸣,将小日子过得幸福顺遂。
夭夭则找机会与袁善见,言明心中唯有姐妹情分,再无其他,袁善见虽怅然,终是体面退场,此后专心治学,成了一代大儒。
宫中皇后自请废后时,夭夭看在嫋嫋的面子上,暗中将她接出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