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终于着急了啊!!
乌雅嬷嬷又寒暄几句后,便寻了个由头去见齐格格。
齐月宾正在修剪花枝,见嬷嬷到来,连忙行礼。
“齐格格不必多礼。” 乌雅嬷嬷上下打量着她,“格格毕竟是永和宫的人,娘娘特意命我来瞧瞧。”
她凑近压低声音,“如今雅侧福晋有孕,日后怕是要子凭母贵,格格这般才貌,难道甘心一辈子屈居人下?”
齐月宾手中的剪刀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乌雅嬷嬷走后,齐月宾正对着菱花镜簪一支银步摇。
镜中人眼波流转,指尖却在颤抖 —— 她何尝不知这是铤而走险的赌局?
德妃许下的侧福晋之位像块滚烫的烙铁,既诱人又灼手。
\"姑娘可知,这深宅里最不缺的就是妄图攀高枝的人?\" 乌雅嬷嬷的话好似还在耳边回响,\"但唯有敢咬人的,才能吃到最肥美的肉。\"
齐月宾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终于将步摇狠狠插进发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一切都是娘娘吩咐的,雅福晋不要怪我。\"
打定主意后,齐月宾开始谋划起来。
齐月宾立在游廊转角,指尖捏着支鎏金护甲,目光透过雕花窗棂。
仿佛看到那年自己执意进四爷后院,只能做一个不受宠的格格,现在……(私设哈)
\"格格,都安排妥当了。\" 贴身丫鬟绿萝压低声音,递来个小巧的檀木匣,\"这是从波斯商人手里购得的 ' 幻蝶散 ',无色无味......\"
齐月宾接过匣子,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
匣内,深褐色的药粉在锦缎上泛着诡异的光泽,正如德妃密信中所言:\"此药发作时连最擅诊脉的太医也难辨蹊跷。\" 她合上匣子,将其藏入袖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日,齐月宾以陪伴为名,带着绣架来到栖梧院。
夭夭眼睛亮的像个夜明珠,自从怀孕后胤禛对她更是小心翼翼,现在有小耗子来‘助兴’肯定要敞开门欢迎!!
夭夭正斜倚在美人榻上,胤禛亲手为她绣的云锦披风拖曳在地。
\"给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