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瓦剌领的“噬魂刀”
劈中,魂息消散前,仍高呼“守土安疆”
,声震宣府卫,“瓦剌军中的戾气,比南宫外围更甚三倍,似是蚩尤残魂刻意引动,专挑边军薄弱处攻伐。
宣府卫传来的魂息中,带着‘城危’之兆——西城门已出现裂纹,秦烈参将率残部死守,兵魂已不足三成,若再无援军,不出十日,宣府恐破,届时瓦剌便能长驱直入,威胁天宫腹地。”
太上皇止住咳,直起身,望着残照渐暗的天际,眼中满是血丝——血丝中泛着极淡的金光,是伏羲血脉不甘的挣扎。
“援军……朕哪来的援军?”
他声音嘶哑,抬手抚袖,触到镇厄新印与京营旧符:镇厄印的“艮卦”
纹路温光骤弱,似感应到他的绝望;京营旧符的“镇天”
二字红光黯淡,符背兵阵图中的将士虚影也渐显模糊;腕间青金色光链忽明忽暗,似在努力维持灵力连接,却难掩颓势,“天宫被玄通把持,他用蚀魂墨控制了半数仙官,连调兵符都被他篡改;京营旧部多化草木,虽有阿苔引魂息,却仅够守南宫,难分兵援边;守宫卒虽忠,却灵力微薄,难当瓦剌戾气……”
忽闻望边石下传来细碎声响,似有脚步踏过苔径,露滴坠石的清响带着慌乱。
阿苔提着竹篮匆匆赶来,篮沿的玄真木枝泛着极淡的乌光——那是被戾气所染的征兆;篮中醒神藓已蔫了大半,藓叶上出现细小的血纹,似在呼应远方的戾血阵;她脸上沾着苔屑,鬓边神苔小花也失了光泽,声音带着急促:“陛下,先生!
方才石林中兵魂余息大乱,神苔感知到宣府卫方向传来的‘戾血’气息——有宣府边军的魂影冲破戾气,来报说瓦剌用了‘戾血阵’!
那阵以蚩尤戾气混边军将士的鲜血,化作毒雾,将士触之即狂,自相残杀,秦烈参将已被毒雾所困,快撑不住了!”
“戾血阵!”
太上皇瞳孔骤缩,血脉灵力剧烈波动,望边石上的“守土安疆”
刻痕忽显血光——那是三百年前他与蚩尤对战时,见过此阵的记忆被唤醒。
此阵乃蚩尤当年用炎帝后裔的血所创,阵中藏着“戾血咒”
,能染人心智、噬人魂息,三百年前他曾以京营旧符的“镇天”
灵力,引女娲神丝为网,破过此阵,如今却连符都难离身,连神丝都难召唤。
他猛地捶向石栏,“砰”
的一声,石屑纷飞,五色石的“黑韵”
灵光被震得骤暗,“朕昔年能破此阵,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边军受难!
困于此地,与废人何异!
三百年守封,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疆土失守、将士殉国吗!”
残照彻底沉入西山,石林渐暗,寒风吹起,带着远方的烽烟气息——那气息中混着血腥与戾气,吹得松枝乱颤,枝影在石上摇晃,似无数将士在挣扎。
太上皇独立望边石上,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寂,鬓边霜色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竟似染了血色,与石上的兵魂血迹相融。
他周身的伏羲血脉灵力忽明忽暗,似在与戾气对抗,又似在绝望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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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子立于他侧,藜杖玄珠忽亮,射出一道青芒,映得石面“守土安疆”
四字泛出微光——刻痕中的兵魂虚影齐齐显形,排成上古战阵,似在呼应他的话语:“陛下,戾血阵虽凶,却有一破法。
昔年女娲补天时,曾留‘忠魂化祥’之法——需以‘忠魂之血’为引,融镇厄符的祥和灵力,可化戾气、解血咒。
宣府边军的忠魂尚在,虽被戾气所困,却未消散;京营旧部的魂息未散,藏于千石林草木之中;陛下的伏羲血脉,正是连接两魂的‘灵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