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暗门——门后是京师的主干道,此刻已能看到远处的宣府兵旗帜,红色的“李”
字旗在风中飘扬,越来越近。
石崇走上前,递过一枚玉玺——这是他从内库偷来的“传国玉玺”
仿制品,虽非真品,却足以在百官面前“验明正统”
。
“陛下,午时已到,宣府兵至,百官在午门候驾,咱们入宫吧!”
石崇的声音带着激动,张文、刘焕也带着属吏和百姓赶来,围在萧桓身边,齐声高呼“陛下入宫,社稷安定”
。
萧桓接过玉玺,举过头顶,对着暗门后的百姓与兵卒喊道:“朕,德佑帝萧桓,承天应命,今日复位!
凡归附者,赏!
反抗者,罚!”
话音刚落,宣府兵的马蹄声已至正阳门,李默翻身下马,跪在萧桓面前:“臣李默,率宣府兵入卫,恭迎陛下复位!”
百官、兵卒、百姓齐声高呼“陛下万岁”
,声音震彻京师。
萧桓握着玉玺,迈步走进暗门,朝着太和殿的方向走去——他知道,只需再走三里路,登上太和殿的台阶,接过百官递来的真品玉玺,他的复位大业,便彻底成功了。
片尾
辰时三刻的京师,逆党复辟之势已成:南宫侧门,萧桓龙袍加身,乘明黄马车启程;正阳门暗门,徐靖带死囚开城,李默率宣府兵入城;吏部衙署,张文引二十余官往午门候驾;户部街市,刘焕惑数百民随驾迎君;唯有玄夜卫北司,秦飞被密探缠住,难出衙署;兵部衙署,谢渊率三十亲卫往午门赶,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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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殿外的百官已列队等候,礼部尚书王瑾(正二品)虽未附逆,却也不敢阻拦,只能站在队列末尾,神色复杂;京营的秦云副将已率部分京营兵赶来,跪在午门之外,高呼“恭迎陛下”
;宣府兵与死囚守住各宫门,玄夜卫的暗探虽在暗处窥伺,却不敢轻举妄动。
萧桓的马车已至午门,他走下马车,握着玉玺,一步步踏上午门的台阶——百官跪地朝拜,兵卒举刀高呼,百姓伏地欢呼。
他知道,再往前数十步,便是太和殿的大门,推开那扇门,他便是大吴的“复位之君”
,七载幽禁的屈辱,终将化为“天命所归”
的荣光。
谢渊带着三十亲卫赶到午门时,正看到萧桓踏上台阶的背影,尚方剑握在手中,却难以下挥——他知道,此刻的逆党,已势不可挡,大吴的社稷,怕是要易主了。
卷尾语
南宫闻谶语案,非“私谋未遂”
之浅事,乃“逆党借势成局,护纲者暂难抗衡”
之紧张对峙——萧桓以谶聚民心、固旧部,终从“幽禁之君”
蜕为“复位之主”
;石崇辈以谋布网,拢官员、调兵卒、惑百姓,步步为营,终近“夺权之业”
;谢渊、秦飞虽怀公心护纲,然边筹牵绊、逆党势盛,暂难扭转大局。
此案之警,在“谶语可聚势,私谋能成局”
——逆党借“天命”
之名,行“夺权”
之实,官员因贪升秩而附,百姓因盼免赋而趋,显“民心易惑,官心易动”
之理;谢渊虽以“边筹为重”
,却也暴露“公纲护持需统筹全局”
之要,秦飞虽侦异动,却陷“孤掌难鸣”
之困,显“监察之力需借朝堂之势”
之实。
南宫的龙袍、正阳门的暗门、宣府兵的旗帜、午门的朝拜,皆为“逆党近功成”
之注脚——萧桓的复位之路已近终点,石崇的夺权之业即将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