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谦(从二品)率京营前营兵,辰时一刻至正阳门支援,岳谦忠勇,定能拦得住。”
谢渊道,“记住,抓活的,别伤无辜,尤其是诏狱卒里的被迫者,若愿降,可免罪。”
张启道:“大人,石崇篡改密报的实证已齐,只需明日抓捕后,便可定案。”
“好。”
谢渊点头,目光扫过三人,“明日之事,关乎大吴社稷,只许成,不许败。
朕在兵部衙署等你们的消息,若有紧急,可持此剑调兵。”
他将尚方剑递给秦飞,剑身出鞘时,出“嗡”
的轻响,像在呼应他的决心。
三人齐声应“是”
,转身离去。
谢渊独自留在案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清楚——明日是南宫谋变的终局,是“私谋”
与“公纲”
的最后对决,他定要护好大吴,不辜负代宗的信任,不辜负百姓的期待。
子时的镇刑司后堂,石崇正在给旧吏们分配任务:“你带二十人,辰时一刻去南宫侧门,接萧桓、陈冀入宫;你带五十人,去正阳门接应徐靖的诏狱卒,开暗门;你带三十人,去吏部侍郎张文府,催他辰时三刻在朝堂难,逼谢渊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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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吏们领命而去,石崇却仍觉得不安——他想起谢渊的沉稳,想起玄夜卫的反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来人。”
他唤来联络吏,“再去诏狱署,跟徐靖说,让他多带些死囚,辰时一刻务必准时到正阳门,别晚了!”
联络吏刚走,理刑院小吏匆匆进来:“大人,不好了!
玄夜卫的暗探在盯诏狱署,徐靖大人说,诏狱卒不敢出门,怕被抓!”
石崇猛地站起来,踢翻凳子:“废物!
玄夜卫盯就不敢动?告诉徐靖,再不动,他就等着被谢渊清算!”
他心里的慌又冒出来,却仍强撑着——他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理刑院小吏不敢再劝,转身去传信。
石崇走到案前,拿起石迁留下的旧玉佩,攥在手里,心里默念:“叔父,保佑侄儿成功,复辟后,定让镇刑司重振威风!”
他不知道,徐靖的诏狱卒早已被玄夜卫包围,旧吏们的行动都在监控中,他的“备战”
,不过是困兽之斗。
丑时的养心殿,只剩下烛火“噼啪”
的燃声。
成武已睡熟,呼吸微弱,脸上带着“朝局稳”
的安心。
近侍太监坐在殿角的椅子上,打着瞌睡,手里还攥着石崇给的银子,梦里都是“升从八品”
的期待。
南宫思政堂,萧桓还没睡,坐在案前,手里拿着旧符,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满是“明日复位”
的期待。
魏奉先在殿外守着,手里拿着明日要穿的官袍,不敢有丝毫懈怠。
兵部衙署,谢渊仍在案前,对着布防图最后核对——辰时一刻秦飞围南宫,辰时一刻杨武控正阳门,辰时二刻岳谦支援,辰时三刻张启递实证,每一步都周密,每一步都透着“护社稷”
的决心。
镇刑司后堂,石崇还在等徐靖的消息,案上的茶水早已凉透,手里的玉佩被攥得热,心里的慌越来越重,却仍不愿承认“误判”
的事实。
丑时的京师,寂静得像暴风雨前的安宁。
没有人知道,明日辰时,一场“擒逆”
与“谋逆”
的对决,将在正阳门、南宫侧门、兵部衙署之间展开;没有人知道,这场对决的结果,将决定大吴朝局的未来,将让“私谋”
终败于“公纲”
,让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