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宣城血冷魂归处蓟北风悲骨未还(5 / 6)

调度策》。

谢渊坐在案前,拿起笔,继续修改《边防调度策》,他要让大吴的边防更加坚固,让瓦剌人再也不敢轻易来犯,让像继忠一样的将士们能够安心守边,让大吴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夜深了,书房的烛火依旧亮着,映着谢渊坚毅的身影,那身影里,有他自己的决心,也有继忠的遗志。

卷尾语

谢渊焚书思子之事,从来不是困于书房的个人悲戚,而是大吴中兴路上,一位忠臣将“丧子之痛”

熔铸为“守土之责”

的精神淬炼。

那封未寄的家书,从“劝子避世”

的怯懦初稿,到焚于烛火的决绝终局,映照着谢渊内心从“护家”

到“卫国”

的彻底转向——他烧去的不仅是一纸文字,更是乱世中臣子最易滋生的“明哲保身”

之念;留存的也不仅是父子间的誓言,更是将门世家“以社稷为家”

的根本初心。

继忠之死,从来不是孤立的边卫之殇。

宣府西城的血痕,连着朝堂上旧党的私念:总兵借“调兵”

谋私、刑部以“无据”

包庇、李嵩余党暗布“拥兵”

流言,层层叠叠的吏治腐败,才是压垮年轻将领的真正重负。

谢渊的清醒,正在于他未沉湎于“为子复仇”

的快意,而是看清了“查一案而整一方”

的关键——彻查宣府调兵真相,既是为继忠讨回清白,更是撕开边卫弊政的裂口;重修边防调度之策,既是告慰阵亡将士,更是堵上旧党可乘的制度漏洞。

这种“以个案破积弊”

的思路,恰是成熟政治家“痛而不乱、悲而有为”

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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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远的是,这场“焚书”

之举,重新定义了大吴“忠烈”

的内涵。

继忠战死沙场,是“死忠”

——以血肉之躯填边卫之缺;谢渊力挽狂澜,是“生忠”

——以权柄智慧固社稷之基。

二者虽形态迥异,却同根于“守土安民”

的初心:没有继忠的“死”

,便无宣府一时之安;没有谢渊的“生”

,便无边防长久之固。

这种“生死相续”

的忠烈,远比孤绝的牺牲更具力量——它让边军将士看到“阵亡不白死”

的希望,让百姓看到“权臣不欺民”

的可能,更让旧党看到“吏治难藏污”

的警示。

彼时的大吴,正值“边患未平、党争未止”

的危局:宣府卫的粮饷仍掺沙,九边的防务尚薄弱,六部的旧党余孽仍在掣肘。

但谢渊焚书后提笔写下的《请查宣府疏》与《边防策》,已悄然注入一股新的精神力量——它告诉朝堂,忠臣不必“忍辱负重”

,亦可凭规制讨公道;将门不必“以死明志”

,更可凭实绩护江山。

那团焚书的烛火虽灭,却在兵部的案牍上、宣府的城砖上、边军的甲胄上,点燃了“公道不泯、守土有责”

的星火。

后世史官在《大吴英烈传》中补记:“渊之焚书,非焚情,乃焚怯;勉之战死,非死战,乃死国。

父子二人,以一身一家之痛,醒一朝一国之迷。”

诚哉斯言——谢渊未寄的家书,终成大吴最珍贵的“无形之诏”

,它警示着历代君臣:忠烈不是刻在碑上的文字,而是落在实处的行动;家国不是口喊的口号,而是父死子继、臣死君守的生生不息。

而那捧焚书的灰烬,也早已化作宣府城头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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