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你升左都御史!”
王显心里挣扎——帮柳成,若事败会获罪;不帮,柳成现在掌权,会报复他。
最终,他还是点头:“好,我去户部施压。”
陈忠得知王显要来户部施压,遂与谢渊商议,设了个局——故意让韩综拿到调粮文书,却在粮车必经之路派玄夜卫暗探埋伏。
韩综果然带人造了假的“兵部勘合”
,王显在旁“作证”
,陈忠假意松口:“既然王大人担保,就调粮五万石,可需韩侍郎亲自押粮去江南。”
韩综喜出望外:“多谢陈尚书!”
待韩综带着粮车离开京师,玄夜卫暗探立刻跟上,在通州粮码头将他拦下——粮车上根本没有“赈灾粮”
的标记,反而贴着“江南转运”
的封条。
“韩侍郎,”
秦飞从暗处走出,“你调粮去江南,是为南迁吧?”
韩综脸色惨白,刚要喊人,玄夜卫卒已上前按住他:“带走!”
柳成得知韩综被抓,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让管家烧毁密信和名单。
管家刚点着锦盒,沈言就带着兵部兵卒冲进来:“柳大人,奉谢太保令,查抄你府中私藏密信!”
柳成拔剑要拦,沈言侧身躲过,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剑:“柳成,你谋迁叛逃,证据确凿,还想反抗?”
兵卒们在火堆里抢出未烧尽的密信,虽有残缺,却仍能看清“迁南京”
“焚粮囤”
的字样。
柳成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不可能……我明明做得天衣无缝……”
沈言冷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背叛祖宗、背叛百姓,该有此报!”
廷议前一夜,谢渊入宫见萧桓,递上密信抄本、勘验结果和韩综的供词(韩综已招认参与南迁)。
萧桓看着密信,手气得抖:“柳成、韩综竟敢谋迁!
弃京师,就是弃祖宗陵寝、弃天下百姓!
朕若听他们的,何颜面见先帝!”
谢渊道:“陛下,明日廷议,柳成的党羽定会狡辩,臣请命沈言当众宣读密信,秦飞递上勘验结果,陈忠奏报韩综调粮实情,定能让他们无从抵赖。”
萧桓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朕要让满朝文武知道,谁再敢提‘南迁’,就是死罪!”
廷议,太和殿内暑气逼人,柳成却穿着一身崭新的绯色官袍,率先出列:“陛下!
瓦剌窥伺京师,九门防务虽固,却恐难长久!
臣请陛下迁南京,暂避敌锋,待兵强马壮,再复京师!”
他的党羽——工部郎中赵安(正五品)、刑部主事吴谦(正六品)立刻附和:“陛下,柳大人所言极是!
南京有长江天险,瓦剌难攻,迁南京乃万全之策!”
韩综虽被抓,却有王显在旁帮腔:“陛下,韩侍郎调粮江南,是为迁南京做准备,并非私用!
柳大人一片忠心,请勿轻信谗言!”
谢渊冷笑一声,出列道:“柳都御史,你说‘一片忠心’,可你密信里写的‘焚九门粮囤、毁火器库’,也是忠心吗?”
谢渊示意沈言上前,沈言捧着密信抄本,声音朗朗:“柳成密信云:‘夏末迁南京,韩综调粮五万石、造舟百艘于江南;柳成焚九门粮囤、毁火器库,阻瓦剌追袭;参与诸臣于南京集结,共推成掌兵部。
’——此信玄夜卫已勘验,墨为松烟墨,印为私刻‘内阁行移印’,与柳成府中搜出的残信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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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哗然,李东阳(太傅兼内阁辅)皱眉道:“柳成!
你竟敢私刻官印、谋迁叛逃!
先帝陵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