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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御史供词,牵出镇刑司深层阴谋:利用三法司印信放行缺额盐引,换取瓦剌战马,再借晋商之手输送敌国。
通敌阴谋全貌浮现,危害极大。
德佑帝朱笔在《奸党罪》上颤抖。
“盗换官印,”
德佑帝望向三法司班列,神色威严,“通敌卖国,”
笔锋毅然落下,“凌迟处死,三族连坐!”
谢渊趁机呈上《印信监理制》。
“请陛下设风宪官监三法司,”
谢渊声音坚定,“印信出入,”
“必验三色、查五痕。
此乃防范通敌之良策,可保印信安全。”
谢渊主持重铸三法司印信,新印獬豸纹内嵌涿州纯矿,印钮刻“国法如钢”
四字,字体刚劲有力。
“以后印信,”
谢渊对工匠道,“见火则显真形,遇水则现密纹。
新印设计巧妙,防伪性强。”
每方印信底部,皆刻独一无二编号,与《印信定式簿》一一对应,自此再无内鬼可乘之机。
编号制度完善,印信管理规范化。
会审厅密道被巨石严密封死,谢渊亲自撰写铭文:“密道可封,官心难腐;印信可正,国法难欺。”
铭文以赤铁矿粉填红,每一笔都似边军的热血,醒目而壮烈,深深染红了三法司的门楣,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这段惊心动魄的过往与国法的威严。
三法司的衙署前,一座獬豸雕像巍然矗立,其身姿矫健,双目炯炯,仿佛时刻注视着世间奸邪。
而鹰羽纹的残片,被郑重地埋在像基之下,象征着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任何试图挑战国法的行径都将被粉碎。
与此同时,萧枫奉令在边关设立印信验查司,严阵以待。
每一道通关文牒,都必须经过严格查验三法司印信的矿粉、墨色、花押。
“弟兄们,”
萧枫手持验信锤,神情严肃地敲打着,“只要看见飞鹰纹,立刻关闭城门!
绝不让敌寇有可乘之机!”
边军将士们将验信口诀铭记于心,那洪亮的声音在长城内外久久回荡:“獬豸抬头放通关,飞鹰展翅箭上弦。”
这句口诀,不仅是一种警示,更是他们扞卫家国的坚定誓言。
不久后,宣府镇截获一封密信,信封口用的正是三法司印泥。
然而,当密信在火烤之后,竟显影出飞鹰纹。
谢渊听闻后,即刻赶来,用验墨石仔细扫过,现墨色中竟掺有瓦剌矿粉。
“他们,”
谢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还妄图使用旧伎俩,可惜,”
语气陡然冰冷,“印信已然改变,他们的阴谋注定无法得逞。”
密信内容译出“新印难仿,另寻他路”
,谢渊深知,余党定然不会轻易罢休,这场正邪之间的较量,尚未彻底终结。
玄夜卫奉命对三法司侍郎展开全面清查,在刑部司务厅的隐秘角落,现了飞鹰纹的雕刻模具。
模具上的齿痕,与残页火漆的痕迹完全相同,这无疑证明了内鬼曾试图复制新印,继续实施他们的通敌阴谋。
“他们,”
谢渊对林缚说道,眼中透露出坚毅,“贼心不死,但国法,”
声音冷厉如刀,“容不得半粒沙子。
无论他们如何狡猾,都必将受到国法的严惩。”
两淮盐民听闻此事后,自组织起“印信察核队”
。
他们不辞辛劳,用心记住三法司印信的每一处细节。
“獬豸角尖朝左,”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盐工认真地说道,“鹰翅朝右的,那肯定是假印。”
他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