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骑已现他们。
萧枫的刀劈向刑架,双鹰纹与飞鹰纹刑具相撞,溅出的火星点燃了堆积的火漆,照亮了墙上密密麻麻的血字:"
还我军饷!
"
血字触目惊心,是犯人们在遭受酷刑时留下的最后的呐喊,充满了对镇刑司的控诉。
黄河岸边的沙地上,瓦剌骑兵的箭矢在飞鹰纹军旗前呼啸,却见铁骑兵的獬豸纹军旗突然转向,火漆在沙面显形出"
伏兵"
二字。
"
杀!
"
萧枫的刀指向敌阵,獬豸纹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光,仿佛一道坚固的防线,将敌人的箭矢纷纷反弹。
边军将士们呐喊着冲向敌阵,他们臂上的獬豸纹印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与瓦剌骑兵的飞鹰纹形成鲜明对比。
谢渊在阵后望着,勘合符上的火漆突然聚成双鹰纹——那是萧枫与德佑帝幼时的信物显灵,更是十万边军民心的凝聚,预示着这场战役的胜利即将到来。
通州粮库的暗格里,谢渊现了王林的私铸钱模,模子上的飞鹰纹与萧枫刀柄的改刻纹一致。
"
掌钱虎周龙,"
他对林缚说,"
用边军饷银铸伪币,再用伪币买通瓦剌。
"
钱模上的飞鹰纹狰狞可怖,每一道纹路都充满了贪婪与野心,见证着王林等人的累累罪行。
粮囤底部的火漆显形出运输路线,每处标记都对应着飞鹰厂的密驿。
"
七月十五的粮车,"
谢渊的勘合符顿在磁州,"
装的不是粮食,是引敌之物。
"
运输路线清晰可见,敌人妄图通过运输引敌之物,配合瓦剌大军南下,实施侵略计划。
突然,粮库顶部传来瓦剌文的惨叫——玄夜卫已按火漆标记,端掉了飞鹰厂的嘹望塔。
嘹望塔上的飞鹰纹旗帜应声倒下,象征着飞鹰厂在通州的势力被彻底拔除。
德佑帝的御案前,萧枫的请罪疏与谢渊的勘合状并列,两份文书的火漆印在玉印下显形双鹰纹。
"
朕错信了飞鹰,"
皇帝望着萧枫刀柄的改刻纹,"
却忘了,双鹰本是一体。
"
话语里充满了悔恨与自省,意识到自己被王林的表象所迷惑,差点失去了边军的信任。
通州城头,新铸的獬豸纹军旗在风中飘扬,旗杆底部埋着萧母的《女诫》抄本,页脚的火漆与地基的印记共振,形成天然的信标。
谢渊望着远方的铁骑兵,见每个士卒的甲胄上,獬豸纹与双鹰纹交相辉映。
他知道,这场边关哗变,终将成为大抱歉,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卷尾
太史公曰:观萧枫顿兵通州,知边军之变,非为饷绝,为心绝也。
王林断饷五月,以磁粉烙号、亲情要挟,欲使边军成其鹰犬,此等奸谋,直追王振之祸。
然谢渊单骑入营,以血书破其计,以磁粉明其心,使十万铁骑复归獬豸旗下,非独其智,乃其诚也。
谚云:"
磁石吸铁,不吸民心。
"
民心所归,虽千万飞鹰,又何惧哉?后之镇边者,当以心为磁,以民为铁,方保边关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