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抬脚走进去,房里的灯光立马亮了起来。
白杳杳娇俏的笑着,扑到他怀里,“三爷...好想你哦,”
“呃...酒味好重哦,”
她在他身上嗅了嗅,有些嫌弃的往后躲了躲。
陈最把她捞进怀里,搂着往浴室走去,“一起洗洗...”
“哎呀,三爷...人家刚洗的澡,”
“再洗一次...”
卫生间不算小,里面是干湿分离的,最里侧靠窗的位置装了一个大浴桶,边侧头顶是淋雨喷头。
压着白杳杳胡乱了一会儿,最后抱着她靠在浴桶里泡着。
陈最侧眸,看了她一眼。
白杳杳脸颊上还带着红潮,身上的凸起随着呼吸起伏着。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某处,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
“三爷...”
白杳杳羞涩的嗔了他一眼。
陈最收回视线,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小了...”
“三爷~...”她脸上的红晕更甚,抬起手拍了拍他。
陈最低声笑了笑,拍了拍她光洁的肩膀,“怎么不把俩孩子带过来,”
白杳杳靠在他怀里,笑着说:“孩子还小,坐飞机不合适...”
“再说了...我这不是想跟您过过二人世界吗...”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依赖的哼唧着。
陈最垂眸,“又想了?”
“好,满足你...”
“....我...”
不等她说话,他捏着她的下巴轻抬,低头吻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动作不停,欢愉不止。
...........
次日晨起,陈最在被窝里赖了会床,手中一片柔软,不停地揉捏着。
白杳杳哼唧着往他怀里拱了拱,“三爷...困....”
陈最从她身上收回手,伸展了一下懒腰,起身坐了起来。
她迷糊着睁开眼,“起这么早?”
“嗯,你再睡会,”
陈最是养成习惯了,睡到这个点,已经是赖床了。
白杳杳用被子裹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着他,“你今天还要出门吗?”
他的声音从卫生间走出来,“嗯...去隔壁省委开个会,你在家待着吧,中午带你出去吃饭...”
“哦....”
她在床上滚了滚,拉过一条浴巾裹住自己,起身走进卫生间,从后面抱住陈最的腰,瓮声瓮气的开口:“感觉你好辛苦哦,”
陈最把嘴里的沫子吐掉,接点水漱了漱嘴。
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侧眸扫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平时在这边,是在潇洒吗?”
白杳杳:“我就是没想到,你这么累....”
“三爷,昨晚上你是去应酬了吗,喝了那么多...”
陈最揉了揉她的头,“政界的人际交往,也是需要喝酒的,”
“哦,三爷辛苦....,”
白杳杳抱着他蹭了蹭,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浴巾微微滑落。
陈最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某处,手伸过去捏了捏。
“哎呀~~~,三爷~~~”
娇滴滴的声音,酥酥入骨,撩人心弦。
他的眸色暗了暗,收回手,捏着她的下巴轻抬,在她唇边啄了下,“晚上收拾你,”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走到衣柜前,翻找今天穿的衣服。
白杳杳撑着下巴看他,笑道:“那件藏蓝色中山装,是虞姬亲手做的,托我带过来...”
陈最的目光从这件衣服上掠过,挑选了一件暗灰色的,“这件不太适合今日的场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