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前辈,小子所言,句句为真,不过是魃族余党变得更为狡猾而已,再加上各国官府以为灾祸已解,疏于防范,这才没有抓到魃族余党的行踪。方才与晚辈交手的黑衣人,或许便是魃族的余党成员,欲对晚辈不利;除此之外,家师在生前怀疑,魃族在天冠山之战前,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战败有所预料,早早的便在谋划后路,以便卷土重来,南荒便是他们布局的重要一环,而晚辈在南荒游历时,也确实在西漠国发现了魃族的行踪,去年震动西漠一时的斜阳道案,便是魃族暗中进行人体实验所造成的。”
“但是……据西漠官府通报,斜阳道案是契……东丹国探子主使,意图搅乱西漠国内正常的商贸与秩序。”
石承摇摇头,“这不过是魃族精心策划的伪装而已,不瞒前辈说,石某和两个同伴当时作为证人也算是参与了本案,此案内情远不是西漠官府对外宣称的那样。”
马天柱眉头紧皱,兹事体大,因此他看上去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如果真是这样,那战天兄在天冠山之战前的异样表现倒是有了一个解释……”
“异样表现?”石承的耳朵竖了起来。
“是啊,战天兄在天冠山之战前,一直神思不宁,而且似乎还在暗中调查着什么事情。”马天柱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当中,“在他失踪前的日子里,还专门对我念叨,说乱世远未终结,人族的劫难也并未消失。如果贤侄所言不虚……恐怕……但是……老夫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唉,不瞒贤侄,你的师父早在天冠山之战前,便已经筹划了为自己培养传人的事宜。”马天柱郑重地说道:“或许战天兄生前嘱咐过你,让你下山四处云游。他在当年最后一次与我见面时也嘱咐过我,说他体内有练功留下的隐疾,寿数无多,如果将来有后生晚辈自称是他的传人,能够找到我,便让我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知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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