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衢眯起了眼睛,看向石承的目光也开始变了。“仙师真的认为,南荒有所谓魃族余党的踪迹?石大侠在魃族之乱结束的一年前就已经失踪了,他是如何确信魃族还有漏网之鱼的?”
“家师早在天冠山之战以前就隐隐怀疑魃族可能在暗中布局自己的后路,并让一小部分实力尚浅的骨干成员隐藏了起来。在那场决战之前魃尊可能已经看明了局势愈发不利的事实,这一点我想一些经历过那场大战的老人应该在那个时候也会有这种感受。”
“可有实证?”
“并无实证。”石承实话实说道,“这些毕竟是建立在家师个人的猜测之上,否则的话,石某也不必这么辛苦了。但是依家师当年在人族联军当中的地位,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还望大王能够深思。”
见韩衢一直没有说话,石承又补充道:“贵国斜阳道案的来龙去脉,大王您现在也应该已经知晓了,莫非这起案件还不足以为人族敲响警钟吗?”
“斜阳道案的事情,寡人自已知晓,寡人会继续遣人对此案进行更详细的调查。”
石承皱了下眉,刚想再说些什么,但是韩衢很果断地打断了他,把话题移到了别的地方上,“寡人听闻,前些日子,仙师去了我那舅舅的府上一趟?”
“怎么回事?明明我这个斜阳道案的重要证人就坐在眼前,为什么这位西漠国王对这么重要的大事居然避而不谈?”石承的心头颇为震惊,原本平静的眼眸中也闪过了一丝浓浓的诧异,“莫非他也跟魃族有染?不,这不可能,若是他这种地位的人跟魃族都有所勾结的话,魃族在西漠要对付我根本不需要花这么多心思,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
石承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闪过。韩衢见石承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