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看不惯满朝公卿相互推脱的样子,才挺身而出。”
吴能还是有些疑惑,“既然魃族的势力都可以影响到西漠国的决策了,那为什么你还说你们在南荒能投入的人手有限?”
孙进勇咳了两口血,闭上了眼睛,“我说的人手不够,指的是真正能信得过的,绝不会主动走漏风声的核心力量,比如血鸦,比如那个叫幽河的祭司。与他们相比,我也只能算是半个核心成员罢了。你们之前在红木城里应该知晓了盗尸的事情了吧,魃族在南荒经营了很久,看上去手下似乎有很多可以直接或间接调动的力量,但是那些外围力量充其量只能派去挖个坟或运个尸。斜阳道上的失踪案他们也有份,但魃族是绝对不会派他们参与到半尸村计划当中的。”
石承又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对西漠国的钦差人选进行干预的?”
“他们不会告诉我这些的,不过我怀疑魃族在西漠国的呼风唤雨,和驼铃商会的会长黄原应该脱离不了关系。那个商人的来头可不小,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等待猎物的蜘蛛一样,背后有一张庞大的蛛网。”
此言一出,石承、吴能和铁面心中都是一震。
“看来,有必要去和那个驼铃商会好好打打交道了。”石承心中想道,脑中初步确定了接下来的打算。
“我还有一些问题。”石承接着问道,“你们为何要杀掉高言?”
“听幽河所说,这个高言有一次在入京述职的时候,无意间在王城发现了些什么,然后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了,想以此反过来要挟魃族放他自由,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魃族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不稳定因素存在的,本来是想安排他自杀,然后由我来把脏水全泼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