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愿跑到你这鸟地方来受罪的,你这鸟人难不成还真把我们三个当成了囚犯不成!嗯?!”
石承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吴能也极为配合地往前重重踏上了一步,眼珠子瞪得跟个鸡蛋一样。
那伙计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般凶恶的客人。他看着柜台上刚刚被石承拍出的两道裂纹,咽了口唾沫,脑袋里突然想起之前带这几人来此的那位官爷交代自己的话,态度软了不少,半举着手说道:“三位息怒,息怒。”
他想了一下,然后对石承说道:“这样吧,客官,你也别太为难我,你们去吃饭可以,不过我们这边得派两个人跟着,现在城内也不太平,多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你们看怎样?”
石承冷笑了一声,说道:“好,那就依你所言,你快些把人叫过来,我们也好早些吃完早些回来。”
那伙计点了点头,然后赶忙往后堂那里跑了过去,他的心中则是把石承的祖宗亲切问候了好几遍。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伙计带着两个杂役打扮的大汉回来了。在这两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目光中,石承招呼了身边的两个同伴,抬起脚往客栈外走去。
大街上一片萧条的场景,石承一行人找了好一会,才在一条街上找到了一家相对来说最为热闹的酒楼。石承三人找了个人比较多的地方坐了下来,负责监视石承等人的那两名大汉则是找了一个离得比较近的桌子。
石承看着菜单,忍不住说道:“没想到这酒楼里一碗糙米饭,居然要价八文钱。”
一旁的伙计赔笑道:“客官,今年南荒好多地方的收成都不好,再加上斜阳道上的事情,所以城中的粮价最近也贵了不少,还请客官您多担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