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可不像大魏那样有那么多适合住人的膏腴之地。咱们要到最近的白沙城少说也得在荒地里足足赶上两天的路呢,这两天晚上咱们都得在路边搭帐篷过了。”
“等等,白沙城?!”吴能有些吃惊地打断了程宇的话,问道,“我记得从红木城到沙利城最近的路不是出了红木城外的官道后走斜阳道吗,走那条路的话,我们今晚就可以在一个小镇上休息了,为什么你们要绕道白沙城,多走这么远的路?”
“吴小哥是不是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走斜阳道了?”程宇身边的于海光问道。
吴能挠了挠头,说道:“呃,我刚来到贵国也没多久,之前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西漠国东部的其他地方打转,最近才走海路来的红木城,敢问斜阳道上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没看王城那里的邸报吗?”于海光又问道。
吴能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身上的盘缠倒是不多,所以也没舍得买邸报看,我也是后来才在红木城碰上了我这位出手阔绰的朋友。”
“确实是出了事情了,而且邪得很。”程宇说道。
“邪得很?”
面对着吴能那好奇的目光,程宇点点头,说道:“大概是从去年年底以来,斜阳道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商旅失踪的事情。红木城是个小城,斜阳道上往来的人也不多,所以一开始大家也没当回事。”
“但是后来事情愈演愈烈,好多走斜阳道的商队在路途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后来官府出面调查此事,却是什么事情都查不出来,便只能在驰道的出入口竖起标语,警告那些想要走这条道的路人另选道路。我们商会的东家是个谨慎的人,于是我们直接改换了道路,不去触那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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