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确实有点邪门,走进去浑身发冷,很有必要搞个驱邪仪式。”
魏节恍然,了然:“没错,确实有必要。”
跳来跳去的赵孝骞独自玩了很久,终于满足了。
以后没事把仇人弄到这里来,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让他站在院子里。
站不到一天,估摸仇人就绝望得想自杀了,多省事。
整了整衣冠,赵孝骞恢复了手握大权的庄穆模样,沉声道:“走,进去看看刘单。”
跨进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赵孝骞微微呼出一口气。
冰井务的邪门,大约是被历年积攒的冤魂所系,人世间的阴暗从墙角溢出来,就连阳光也要退避三舍。
刘单居住的屋子是殿外搭建的一座矮房,屋子里的摆设却意外地非常简陋,一桌一椅一榻,西北角一只破旧斑驳的木箱,仅此而已。
赵孝骞走进屋子,感觉比外面更阴冷,沉闷压抑的气氛令人很不舒服。
刘单躺在床榻上,额头敷着一块白巾,有气无力地呼吸。
“病了?”赵孝骞意外地道。
刘单听到声音,睁眼扭头,见赵孝骞站在屋子里笑吟吟地看着他,刘单猛地一激灵,急忙起身行礼。
“哎呀,奴婢这破烂寒酸之地,郡公如此尊贵的人物怎可踏足,污了郡公的双足,奴婢之大罪也。”
赵孝骞的笑意越来越深,这货一如既往地会说话,不愧是宫里的人,上岗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