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人,赵孝骞实在想不通古人为何喜欢搞故弄玄虚那一套。
死到临头时哈哈狂笑,说几句惊人之语,偏偏要杀他的人也买账,居然真让他说完,然后就不杀他了。
你们搁这儿唱二人转呢?
不好意思,赵孝骞不吃这一套。
谁特么在我面前仰天长笑,只会死得更快,在赵孝骞的地盘里,不允许别人比他更牛逼。
嵬名沙自然是必须死的,难得碰到西夏的聪明人,他若不死,留着将来继续跟大宋作对吗?
嵬名沙死后,其余的一众被俘虏的西夏武将终于崩溃了,忙不迭磕头求饶。
很好,似乎没人再敢搞仰天长笑那一套了,大家都不尴尬,气氛十分融洽。
“都杀了。”赵孝骞朝将士们摆手。
慈不掌兵,对待敌人更要毫不留情,只有死了才能永除后患。
宋军将士拖着被俘虏的武将便走,任由武将们绝望地破口大骂,赵孝骞仍不为所动。
种建中迟疑地道:“郡侯,杀俘似乎……不妥吧?若被朝中御史知道,怕是对郡侯不利。”
赵孝骞嗯了一声,道:“杀俘,不是杀降。杀降是重罪,杀俘嘛……就说他们死在两军交战之时。”
“此次宋夏之战,我军纵然得利,但不可能灭掉西夏,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地消灭西夏的中坚力量,让他们大伤元气,除了掳掠国库,也要杀尽西夏的人才和官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