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柄阔刀,上面沾染着斑驳的暗红血痕,看起来并不华丽,却格外真实,就如同刚刚滚落在地上那几个人头,散乱的头发上粘连着血痂,表情惊恐,眼神灰暗,嘴巴微张,脖颈上密布着断开的经络喉管。
有种独特的真实恐怖感。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魏不凡淡淡开口。
杀气,在屋内蔓延。
严景将夹着的一大筷猪耳放进口中,笑了笑:
“早听闻魏兄你年纪轻轻已经只差一步就迈入七流之境,现在算是见到了。”
民湖,从一流至九流,对应的表世界九阶到一阶。
七流,也就是三阶。
“不过魏兄,我确实有些饿了,要不先吃饭?”
闻言,魏不凡抬起眼眸,看了严景一眼,而后将那柄阔刀收回了腰间。
刚刚他出刀的时候,严景动都没动。
外面的风声是对的。
眼前这家伙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但是……于他而言没有太大区别。
他抖了抖身上的黑色大氅,站起了身:
“最后两天。”
“两天之后,没有明确答复,或者是想跑,我会拎着你的头,去寻之前原定的那家。”
“魏兄慢走啊。”
严景喝了口汤,没起身。
魏不凡推开门,看见了门外装作无所事事模样的刘老爷子和斐遇。
他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刘老爷子和斐遇进了门。
看着墙上那口子,斐遇心痛到无以复加。
深呼吸几口后,她还是气不过,看向严景:
“他赔钱没啊?”
“人家都带着礼来了,要什么钱?”
严景低头喝了口汤,满意地点点头。
旋即他从身上摸出一支笔,在桌上画了两只鸟。
指尖轻点。
两只鸟分别飞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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