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瑰一顿比划。
“是是是,你是病人。”
独眼缓缓道,忽然想起什么,嘴角露出略带得意的笑容:
“但我还是个孩子。”
“我也不一定低你一等。”
玫瑰神色一滞,显然没想到独眼能找到如此新奇的辩论角度。
于是紧接着,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阿巴阿巴的论战。
严景看着两人幼稚行径,无奈一笑。
就在他准备找地方切换回原身的时候,忽然,一丝熟悉的诡能从远处而来,盘旋到了他的指尖上。
那丝诡能环绕着其指尖打转,似乎是在传达一种需要帮助的意思。
严景看着那丝诡能,又想起了刚刚莫纳古双臂上那密密麻麻鱼鳞般的伤口,叹了口气:
“魏洲啊,你上次没要我的东西,这次这个忙我就当是补给你了。”
……
片刻后,楼道间,女人隐藏在阴影之中,正想着怎么措辞好出去之后告诉沈莜然,可忽然,一只手掀开了笼罩着她的阴影。
她瞳孔一缩,手心当即幻化出一把折扇,准备迎敌,可抬起头,却发现是戴着面具的严景。
此时他的肩上,正扛着一个陷入昏迷的身影。
在看清那道身影的脸后,女人瞪大了眼睛。
范珏。
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此刻,范珏浑身染血,双目紧闭,他的胸口塌陷下去了一小块,每次呼吸间都犹如破旧风箱一般‘嗬嗬’作响。
“你应该带了治愈的东西吧?”
严景望向女人:“总不可能这点用处都没有,对吧?”
话是这么说,但他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怀疑。
“……”
女人内心无比抓狂。
而后,就在她拿出治疗的物品,接手过范珏后,严景直接离去。
离开前,他点点头,撂下了最后一句话:
“我收回之前对你的看法了。”
“如果每次进来你都能带七格东西进来的话,你还是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