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对于严景恨之入骨,曾青也不得不承认严景现在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他有钱,虽然钱是从别人口袋里捞的,他有人,虽然人是靠胁迫组合在一起,而且,他是有脑子的人。
曾青见过不少富二代,去其他天国留学的精英,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天才,但她觉得其中有脑子的人应该只有三分之一。
脑子这事不能简单和学识挂钩,知道进退,懂得和人交往,说话,做事,会留余地,也足够狠辣,这都可以统称为脑子。
像是宋浩哲和陈小晶,在她看来就是没脑子的类型,周沫,则是有脑子的类型。
而相比于那些有脑子的精英们,严景身上则具备了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没有财阀气质。
财阀们当然也想过去财阀化这种赚钱的法子。
反正民众存在的意义在他们看来就是被当作成产工具,让他们自行赚钱,再从他们身上赚钱。
但……这方法一开始还有效,到了后面人们也就认清了现实:
这些去财阀化的明星,也是财阀精心准备的。
最后,她们总会为财阀服务,不经意流露出的财阀气,实在太重。
当然,这并不代表就没人喜欢,不少人对于这种事情还是能够忍耐的,但也意味着去财阀化这个策略,并不容易实现。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曾青看向对面的严景:
“我们财阀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愚蠢,你得拿出点别人做不到的东西。”
“首先,宣布不代表任何政党,而后,不接任何代言,再就是不要经纪公司,也不参与奖项评选,初期就是这样。”
严景淡淡道。
曾青瞪大了眼睛:
“那样怎么赚钱?!”
“这样下去,我们相当于是在养一尊吞金兽。”
公开宣布不代表任何政党,就意味着没有靠山,不接代言,就是没有收入,如果没有经纪公司和奖项评选,就是所有的宣传都只能靠钱来砸。
她原本以为严景说的亏钱,是亏一部分钱,可这样下去,亏的可就不是所谓的一小部分了。
“目光放长远些。”
严景眼神平静:
“人怎么能接受得了自己喜欢的人过苦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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