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车熟路的审问。
几套大记忆回复术下来,那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服了软。
没办法,某人实在是太熟练了。
“你们怎么查白老板的货?”
“来的人做特殊手势,我们就直接放行。”
“手势是什么?”
“他先问我今天星期几,然后我们说今天星期几他自己不知道吗,然后他比个比今天大一天的数,比如今天星期六,就比个七。”
“他一般运哪些货?”
“基本就是死人。”
“没有烟土?”
“他只负责烟土调度,我们边流县不产烟。”
“这次的案子,那位巡查使没考虑过他是把那些人弄死之后,送出城了?”
“考虑过,可,可问了车厢上几道把关的,他们一般都会把这些人的样子记下来的,没见过那些消失的人。”
说着,那人主动交代了更多细节:“刘巡查也是想破案的,毕竟派毕节来这的人来头不小,但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把那些家伙弄没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我,我能活吗?”
“换一个问题。”
“您,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再换一个。”
“妈的!就是白裘抓的我!那个该死的白裘,把我抓了!这时候动手,想堵我的嘴!他妈的真是他妈的!还有他爸,也不是什么好狗!”
“很好。”严景伸出手,将一颗荆棘种子放到了那人的口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希望你懂点事。”
看着严景披着长袍的背影,那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严景走出门,老爷子凑了过来。
严景将问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
“回归原始方法。”
“原始方法?”
老爷子有点懵。
“作案动机。”
严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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