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手里:
“你这两孩子不错,都适合习武,男孩骨子柔,去二十六武馆学太极,女孩架子够,能去十四武馆学少林拳。”
说完,老爷子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男孩对着那个愣住的男人再次开口道:
“爸爸,刚刚这个爷爷说自己之前住在乔婶婶家……”
听到这话的男人瞳孔一缩,连忙喊道:
“福叔!”
“说了,不是什么福叔。”
老爷子笑笑,转过身,脸,似乎比刚刚更加不像了一些。
“我知道,我知道您不是福叔。”
男人眼泪忽然就出来了。
他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那个板着脸不说话的福叔,那个当时四处借钱救了他妈妈一命的福叔,但他不能将男人认出来。
而后,他扑通地跪下去了:
“当年不是您掏了家底,我妈早死了,福叔,当时十几岁不懂,欠的头,我现在给您磕了。”
“咚!咚!咚!”
磕完头,他拉过两个孩子,给老爷子也一起跪了下去。
“磕头!”
他只这一句话,两个孩子不明所以,但家教很好,还是照做。
而后,男人再次开口:
“您当年和我说,说我不适合习武,拿钱让我去读书,我最后去了,没坚持下来。”
“现在只能干些家教的事情,补贴家用,辜负了您的期待了。”
“您走后,妈妈靠着您给的那笔钱,又多过活了十年,最后走的时候,也没什么痛苦,我媳妇她在外面一个西湖府的厂子做女红,托您的福,现在家里一切都好。”
“咚!咚!咚!”
又是三声响头,他泪流满面,看向身边的两个孩子:
“再磕!”
三道响声落下,男人再道:
“乔姐的事情,不论您知道或是不知道,真的怪不了乔姐,您走后,阿蒙弟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这第三湖府,女人一个人活不了……”
男人还想说,但老爷子开了口:
“我知道。”
“阿文啊,这些钱你拿着,送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