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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昨天晚上想的差不多。
很快,乘务员端来了吃食,车上的东西都是靠着蒸汽热的,乘务员会在火车停下的时候去外面搜购当地的美食。
今早吃的食物,就是昨天在南渔县买的各式各样的河鲜。
南渔县南渔县,最多的便是渔修。
动了几筷子,昨日进入贵宾厅的那位西装革履,唇上两撇锃光发亮的小胡子的男人撇了筷子,说了他进入贵宾车厢之后和众人的一句话:
“这鱼不新鲜了。”
“这鱼昨日来的,怎么会新鲜呢?”
严景笑问道。
男人摇摇头:
“您不懂,南渔县的鱼和别的地方的鱼,不一样。”
“南渔县最多的是渔修,那鱼钩落进河中,被鱼咬在嘴里,渔修发力,鱼没反应过来,就会进装水的盆里,这时候剪断线,不脱勾,让鱼以为自己还被钓着,鱼就会不停动。”
“渔修的鱼钩鱼咬着也不疼,这样的鱼,放在盆里三天也不会死,甚至比刚买的更加好吃。”
严景抱拳:
“受教了,看您穿着打扮,应当是出席酒宴舞厅的大人物,没想到还对钓鱼有研究。”
男人摆了摆手:
“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个玩家罢了,钓鱼养鸟斗蛐蛐,打猎骑马听曲子,都是一流,但您要让我干件实事,但不好意思,我干不成半点。”
严景再抱拳:
“会玩也是种本事,好多人从出生到死,实事也是一件干不成,玩还没玩好。”
这话瞬间赢得了男人的好感,只见他两眼放光,望向严景:
“不知道您贵姓?”
“免贵姓罗。”
严景开口道。
“罗先生,我觉得您说得对,好多人玩都没玩明白呢!”
男人手中取出雪茄,递给严景:
“敝人姓爱新觉罗。”
“咣当!咣当!咣当!”
严景回头望去,见除了小遇和老虎之外,众人手里的碗筷掉了一地。
他笑笑,用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冲男人伸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