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阚德远支支吾吾,直到看见毕节又抬起了手,才慌忙道:
“他说可以把我调回第三湖府去!”
“还说不用怕你,他已经攀上了高枝,让我之后跟着他干就行!!!”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你同一辆车啊!”
毕节默然,数秒后,恶狠狠地开口:
“在这趟车上不要乱说话!”
说完,他向着远处的严景一行人走去。
既然徐诚毅和老宗师都去了,老爷子就更不能参加这次武会了,否则到那时,徐诚毅当众动手,以清理门户的名头,谁也说不出什么差错。
见毕节走了,阚德远长松了口气,而后对着毕节悄悄吐了口唾沫,脸上带着愤懑:
“我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当个破官吗?!”
“等到徐馆主当上武行的副行长,老子还怕你?!看老子怎么弄你!”
没错,他隐瞒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次武会,不只是比武这么简单。
徐诚毅已经收到内部消息,拿下这次武会魁首的人,还会被老宗师宣布为下一届武行副行长的候选人。
武行副行长,那就相当于是督察处的副处长,相当于别的部门的处长,不是他毕节能比的。
“呵呵,多亏了当年我阚德远看的又高又远,选中了徐诚毅。”
他神情得意地双手抱怀,想起当年和徐诚毅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他不过还是个不知名的小记者,成天为了怎么成为一名知名记者而想破了脑袋。
有一天,下班后的他路过一个院子门口,看见有两个三十岁的人磨练武技,两人武招都很老道,一招一式,就连不太懂武术的他都觉得基础很是扎实。
只是两人之间亦有差距,没一会儿,年轻那人就被年长那人打的应付不过来。
两人应该是师兄弟的关系,切磋完之后,年长那人选择了离开,而年轻那人坐在座位上,双目中闪过仇恨和愤怒。
也就是从那时起,意识到有料可挖的他鬼使神差地开始不断去那小院子附近瞎逛。
经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那个小院子应该是座黑武馆。
黑武馆,就是没有取得第三湖府认可,偷偷办的武馆。
按照第三湖府规矩,没有取得认可的师门,只能招收亲传弟子,不可招收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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