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了她的心口,哑着声音说,“孟笙,你的心,别那么硬,对我。”
他承受不住。
孟笙一怔,在他低哑黏腻的嗓音里,她却听出了几分卑微和乞求之意,宛若一点星火,毫不设防地丢进她的心里,任由火苗燎原。
她确实被烫了下,也不知是神经,还是心尖。
在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时,她便知道他这是在极力忍耐,试图用他乎常人的自制力来胜过药效。
可这样的坚持聊胜于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迟,留在他体内的药效也愈强烈了。
裴绥只坚持了十多秒,就有些受不住了,她在怀里的感觉,根本无法让他彻底冷静下来,只会将他仅存的意思理智一块烧个干干净净。
他重新撷住她唇,抚在她心口上的手也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
孟笙情不自已地“唔”
了声,眼神迷离了起来,渐渐地,就落入他编织好的偌大情网中。
丝缠绕在枕间,像水草般缱绻,他的手掌贴合她瘦薄的背脊,仿佛在解读一册只有他才能读懂的秘密书卷。
而交换和缠绕在一起的呼吸,无不像一场无声的告白。
时间在这间房里失去了刻度,像蜜糖般缓慢流淌,一个刹那又被拉得绵长,足以让他们彼此的每一次心跳都生回声。
一共五次。
最后一次是裴绥看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抓着她的手解的。
后面帮她洗了澡后,他自己又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灌了两瓶冰水才彻底缓解过来。
屋子里的大灯已经被他关了,怕影响她睡觉。
此刻他望着床上熟睡的人,胸腔里一如既往的火热,再也不是那种空荡荡,刮一阵风就哗哗往里灌的感觉了。
他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明明才过了几天而已,却恍若隔世,那个被他视作珍宝的人,此刻又失而复得了。
愉悦又欢喜的情感无不充斥着他的感官,乃至神经和所有细胞,甚至是血液。
他轻轻汲口气,唇角也不自觉地微微弯起,是一个很浅的弧度。
可这也是他这些天来,露出的第一个笑。
他将屋子里的暖灯也关掉,掀开被子躺进去,将人圈进怀里。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