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脸上没什么太多表情,神色却不自觉地松散下来。
和她对视的目光里仍旧是化不开的深情,似是要款进她的心里。
他抚上她的背脊,清洌的嗓音因刻意低沉下去而显得有些温柔,“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和我说说?”
孟笙很想无视背后那股从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视线也被他烫得移开了。
但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觉得先错开了就像输了似的,她又重新望进裴绥那双犹如黑洞极具吸附力的眸子里。
这件事情她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他昨天中药了,九成和那杯酒脱不了干系,他有知情权。
就想着先从他身上下来,嘴巴干,去拿矿泉水润润嗓子,然后再坐在沙发上好好和他说。
只不过,她刚起了点挣扎的力气,就被他用更大的力气压回去了。
“就这样说。”他要抱着她。
孟笙无语,幽幽看着他。
但裴绥却很认真,不退不避,甚至还有几分严肃。
她难得有几分别扭,“你至于吗?先放开我,这样不好说话。”
“至于。”裴绥回得认真,“我还没亲你。”
言下之意是,又没堵上你的嘴,哪里不能好好说话了?
“……”
“我想喝水。”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