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一次也挣不少,必将给她个没有遗憾的童年。
“母亲,明儿能不能给我们兄妹烧个水?
我觉得母亲烧的开水特别甜。”
“嘿!
可真难为你找的借口。”
她讥讽着将书册丢给云舒,进房寻摸了一会——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两瓶强身剂,兑上这段时间氲养的灵水。
用的麂腿袋是不久前才做的,味道不小。
贴身藏着却再适合不过。
“救命药什么时候最适合用,不用我说。
要贪了嘴,错过时机,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云舒捧着小皮袋子怀疑。
怀疑她便宜后娘会读心术。
看穿她想要去截胡嫣红的决心。
“别看了,明儿得早起。”
“妹子。”
曾氏终于等到肖青青起床。
她要是知道这位的早起是巳时之后,昨儿晚上,绝对不会有什么明儿早上再说的想法。
“之前你是进山了?
还猎了野猪回来?”
肖青青眨巴眨巴眼。
曾氏也不藏着掖着。
“你们来那天,我听到你与那位妹妹的回县计划,以为你与她回去了。
昨儿晚些你哥他们去挑水,才听到你进山,被那疯婆子为难的事儿。”
“··那位,与你家是亲戚?”
“老辈爷爷是一个。
妹子,你不用担心我家与她们一样的话,咱不是一种人。
今儿等你也不是替她要说法,而是想劝你。
咱这后山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山里野兽多着,便是春秋都敢出山祸害。
我家在山边有块旱地,这么多年来,就没一年正经得收过···”
巴拉巴拉的,曾氏说了很多。
哪一年野猪群进田,将她家豆子全霍霍,哪一年麋鹿群就在田边安家,又是哪一年连老虎尾巴都看到,差点没把人吓死。
曾氏就怕她说不听,列举自家后又列举别家,周围人家都说过还不罢休,道听途说也嚷嚷出来。
“咱是没见着当时。
听见着的人说,那汉子裤裆都湿了,整个人傻兮兮的,只会乱叫乱喊。
看到个熟人就指着后山说吃人了,大老虎吃人了。”
“···我知道了。”
肖青青尽量扯出笑脸。
这种真关心的人,她实在说不出难听话。
主要是有些破罐子心理了。
女主人设都崩成这样了,回去的可能越渺茫,她还坚持个什么劲儿!
“今儿不下田?”
“怎么不下,就怕你不知道,等着与你说这事呢。”
“嫂子,去忙吧。”
“那我去了。
也不知咋回事,今年杂草格外多,一遍一遍,这都扯第五回草了!”
曾氏还以为自己保住了长期进账,肖青青却转头看向云舒。
她端着一碗蛋炒饭。
热乎的。
才出锅的。
“不知王家伯娘在等你。”
她们兄妹一如既往地早起,该打水打水,该煮饭的煮饭。
早饭后,从跑了赵,杨,二叔二叔家回来,还不见便宜后娘有动静,便进房看千金方了。
这一早,房门都开着曾氏却没喊没问,她们哪知道人家是在等后娘这懒货!
“下回瞧见人在家我就多个嘴。”
云舒这觉悟,真心高得很。
肖青青连哼一声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