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个莫名的目光里,婆子忍下脾气。
“现在镇里的肉价是五十文,你这野猪,骚,愿买的人不多,我给你四十文的价钱,你瞧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就喜欢吃骚的,就不劳大娘你操心了。”
肖青青很无语。
这钱镚子都砸她脸上了,还你瞧怎么样。
大娘心里虽恼,放弃两字却明显与她不熟。
只见她噎了几秒又滔滔不绝地说来。
“你这小媳妇怎么乱说乱讲。
我给的价钱可不低。
再说了,就算你喜欢吃骚味儿,你家里老小也不定愿意,你把这猪卖我,回头想吃那块切那块,想什么时候吃肉什么时候进市场不好?
这么大一头的野猪,你护着家里人能行?
又吃得完?”
“我们家我做主,这肉,别说能烤能晒,就是都不行,臭了也没人会说什么。”
“唉!
你这小娘子怎么这样不讲道理,我好好与你说。”
“我好好答的时候您也没听着啊。”
肖青青很不客气,紧跟一路的小媳妇大姑娘掩嘴偷笑。
这时,又一婆子瞧到野猪。
我滴娘,我滴亲娘的嚷嚷着挤进人群。
“哎哟喂~你们是真不怕死啊!
咱这后山有老虎。
可是有老虎哟!”
肖青青不置可否。
已经看见老虎的文秀白香心头打鼓。
就是云舒,都有些质疑起回头带人进山的想法。
“你们是永宁县人吧。
我与你们说,咱这后山不能去,前几年死不少人,最近更是外山都能听见老虎叫。
可别为了钱财把小命丢了,不值当的。
咱日子再苦也不能破罐子破摔,这人啊,活着才有希望,人好好的才有明天!”
“葛婆子,你怕是不知道灾民的难,再来,有些人也是要钱不要命的。”
厚脸皮大娘撇嘴挖苦。
她算是瞧出来了,今儿这钱她挣不了。
“这小媳妇瞧着可就不是好人嘞,不然能一落脚就往别人后山去?
咱后山的柴,咱后山的野猪,那可都是咱四水镇人的,可容不得她外来人可劲儿薅。”
“什么叫咱四水镇人的?
不管是山还是荒地,那都是官家的。
王婆子,不会说话你就少说,没得将咱都害了。
再来,官府可没禁止灾民进山的布告。
她们别说猎猪打柴,进山扛一头老虎回来,那都是人家的本事。”
葛婆子听不下去,也确实不觉得人家拿命去拼的结果该被人强占。
“小娘子,你们被安排到咱镇,只要不闹不偷不抢,就与咱一样,别听些短视婆子的胡话。
她们啥都不懂,就会乱讲。”
肖青青:“·····”
本想让云舒去卖肉。
现在,想试试。
忽然顿步,肖青青看向个头稍高,一脸慈蔼的葛婆子。
其实年纪都不算大,都不过五十出头。
“婶儿,你买肉不,四十文一斤卖你,回头你是去菜市场卖五十文一斤,还是给酒楼食肆送去我都不管。”
“···这。”
“你这小娘皮什么意思?”
王婆子感觉自己被侮辱了,铁青着脸:“葛婆子,这猪是我看上的,她要卖,只能卖我,你少来插脚抢便宜。”
葛婆子先还反应不过来,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
忽然,她灵光一闪。
顿时叉腰。
“王家的,这买卖都讲求一个双方愿意,你看上的,你看上人家就必须要卖给你?
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