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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别人都不出声,她多什么嘴?!
都怪大嫂。
“大哥,你确实该管一管大嫂了。
她明知我媳妇性格冲动,每每却还故意挑事。”
“我没有!”
胡氏震惊了。
她不过开个头。
二弟妹自己上前冲关她什么事儿?
“大全哥,你知道我的,我自来就没坏心思,今儿这话我也说得稳稳妥妥的。
二弟妹性子急,大伙都知道,我这还有话没说她就抢先开口,我难道要去捂她的嘴,让她闭嘴等···”
“别说了。”
赵大全焖声制止。
此时此刻,他有种脱光让人鞭策的羞耻感。
他确实,不能再如过去一般疼宠媳妇了。
女人都是头长见识短的蠢货,这一路来已经见证。
“云大嫂,是我没管好人,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大全哥!”
胡氏震惊得无以复加。
赵大全却狠狠一瞪。
得。
触底了。
再说,被休都是轻的。
“云大嫂,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我?”
“云大嫂,是我不对。”
被赵二全紧紧掐着手臂的张氏,如何也说不出你就原谅我的话。
肖青青将最后一块红薯塞进马嘴。
也不看他们,只兀自安排。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的睡,别到时赶路拖后腿。”
众人挪车移位,分分钟靠起躺下。
“睡吧。”
肖青青接过肉干,往山坡爬。
云舒点头,靠着马车车轮闭上眼。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一趟京中行是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那些一去半天的汉子,则是讯号。
而有肖青青一群开的路,不过小半天时间。
人群就追了上来。
“大侄女。”
一妇人爬上山坡。
“是这么回事,我家有头牛,虽说瘦了许多,但终究还有用,丢了咱不好跟衙门交代。
想问问大侄女,你找到马时,可瞧见过牛?”
“在前头十几里位置。”
这妇人还挺会说话的。
态度也好。
肖青青不介意指路。
跟着又来几人,她态度就不美了。
这几个条件看着稍好,该是富户家的院守侍卫,一来就怀疑她的老马是他们的,在她出声后又大剌剌质问,怎么不将他们的也牵回来。
我勒个豆。
见过理所当然的,没见过这么多理所当然的。
“你们给钱,给钱我就去牵。”
几人被怼了个无语。
一人脾气不好,哼着声就要教训人。
本来躺得好好的人们,或起身,或起身往肖青青方向走。
眼神,哪怕朦胧也满满的压迫感。
一时,几人大淡定了。
“误会,都是误会。”
“各位误会了,我们就问个话。”
“别误会,我们就问个话,就走。”
说眼力,这些人是真有。
一边说一边就退了脚步。
那个想打人的,走得慢几步,但没硬着头皮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