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村里人来说,她村长媳妇这身份更是权威,别说才嫁进村不久的小媳妇,就是比她大些岁数的,都得在她面前低头。
“我家用了四副,给的都是三两,其他都是二两的。
有两家拿了地,地契随时能过户。
我没与村里人说药是你的。
那些,是送回来还是?”
肖青青想都没多想:“你卖着吧,估计以后要的会多,至于地契,先存着,回头一起。”
她是有些圣母心,但并没有圣母到别人舍不得用药,没钱用药还上赶着救人的地步。
她药拿出来了,怎么对待自己的小命就看他们自己。
“人呢?”这话问的是云婆子。
杨婆子有些无语,钱递了,识趣地走人。
云婆子脸有点僵:“去山坡上练箭了,老二老三走走。
给你贴了面饼。”
“不想吃,一天天就面饼,味觉都快吃退化了。”
“还煮了红薯的,那红薯蜜甜。”
肖青青原想进山煮肉,有红薯就拿了一块。
云婆子问她干啥去,她留了个找肉。
拿上弓箭,吃着红薯往后山去。
有那次经历,云婆子自然是劝的,肖青青搬出自家师父当年就幽居深山,大青山跟她家一样。
云婆子住了嘴,而如今村里只有半数人,村口水潭都没人守,衣服不能常洗,挑水又都早早完成。
她都不用走太远,绕过龙潭后,直接骑车进山。
几天没来,栽收机早已停运。
它一次只能承受一千瓶营养液。
转不停一天多点时间就能用完。
按照计划,肖青青还是将红薯送去了隔壁府。
隔壁府与镇安府一样,都是旱情重灾区。
这会儿,不是她圣母的问题了,而是这红薯种出来不送出去了可惜!
心头虽然憋闷,肖青青还是花费了小半天时间将红薯送了。
之后种了一批麦,一批谷,一批小米高粱与杂七杂八的蔬菜水果,这才又把红薯苗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