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伤患的基本需求,才将人扶上床。
谨行很快送来米粥。
鸡汤碎米的。
为了快些熟,云婆子刻意将米砸碎。
肖青青昨儿说不想吃饼,也瞧出她厌烦了绿豆汤。
今儿刻意给煮的粥。
她是不知道,现在的肖青青其实是南方人,习惯吃米。
哪怕这所谓的粥一点黏稠感都没有,不过堪堪煮熟,该清的清,该沉的沉。
她还是吃得挺欢实。
鸡胗鸡爪一个接一个。
喜欢的鸡肝更是大口大口来。
昨儿这些鸡杂是真炖得好,耙而不烂。
果然,小火慢炖才是王道。
“老大家的,我寻思让老二家的与老三家的回娘家一趟,能不能让她们搭个便车。
她们到城边下,不让娃儿送过去。”
“送过去也没多大点时间,说得我多刻薄似的。
我又不去,又影响不到我。”
肖青青翻白眼,嘴里鸡爪都不香了的样子。
其实她已经吃够了。
呼呼将碗里剩下的粥一喝,拉跨着脸起身。
“让几个娃吃干净,我可不想落个刻薄名声。”
云婆子:“·····”
某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着弓箭出了门。
院子里,翻着红薯的文秀白香马上放下手里活去灶房。
文秀:“娘,大嫂怎么说?”
白香:“娘,大嫂可允?”
“你们觉得她会怎么说,会不会允?”云婆子反问。
两妯娌对视一眼。
文秀先开口。
“我觉得她不会管,她又不去,她也不管人死活。”
“···我觉得她会答应,不是什么大事。”
“让马车直接送你们回家。”云婆子数着碗:“给孩子一人舀一碗后,你们分了端回娘家,让你们爹娘也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