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男人一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说完,清雅甩出一个遗憾的眼神,叹了口气便打算回到屏风之后。
她这样说便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欲擒故纵之计,已经料定信春格不会放弃与自己交谈的机会。
虽说是以文学功底闻名的才女,但却懂得如何把控人心,看来红尘阁的实力不容小觑,若是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被对方看透底细。
这里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越是美丽的玫瑰,附带的小刺就越是锋利。
“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一时间有些痴了。
在这种声色场所见到如此才女倒是很少见的一件事。”
信春格找了个理由,反将一军,暗示她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玩乐的地方。
“难不成信大侠的思想这般守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你若是只把这里当成供人消遣玩乐的地方,那你的心量也不过如此,这也恰好证明了你是一个无趣的人。”
清雅姑娘无聊的打个哈欠,觉得有些倦了。
“清雅姑娘这番言论倒是新奇。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种场所还是少来为宜,不然难免会有不好的东西扰乱自己的思想。”
信春格不甘示弱,同样用名言进行了回击。
“既然如此,那信大侠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呢?”
清雅不再绕圈子,直接出言相问。
“说来惭愧,本以为自己不动心就不会受伤。
可没想到还是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只好来此寻些烈酒,排解烦忧。
若是能有人为我倾听,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信春格顺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不再进行无意义的论辩。
“哈哈,原来如此,笛慧不愿意听你吐露心声,所以把你推给我了。
恐怕伤心男人她见识过的太多了,这次想让我体验一下。
不知道信大侠的故事会不会与众不同呢?”
清雅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信春格,期待他能说出什么样的故事。
信春格环顾四周,现没有酒壶,正欲问。
清雅指了指桌上的香茗说道:“我闻不惯酒的味道,在这里就按我的规矩来吧。”
先给清雅沏上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信春格小口品着,这才缓缓说出生的事情。
还没等说完,清雅便拍了拍手打断他的话。
“伤心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爱而不得。
你们男人的心思还真是简单啊。”
清雅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屑的说着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