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总有办法将她从工作中剥离,拖进他的温柔陷阱。
她嗔他越来越不像话。
他咬着她的耳骨理直气壮。
这半个月,卧室那张进口床垫,宣告退休。
原因无他,防腐层泡软了,弹簧都偃旗息鼓。
晏老师次日就换了张更抗震的。
苏软看着工人抬走旧床垫,耳根发热。
晏听南从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语气一本正经。
“事实证明,防水层做得再好的床垫,也经不起软软……”
苏软肘击他腹部,被他笑着收紧手臂。
“怪我?”
他吻她耳廓,气息灼热。
“谁让你……”
最后几个字贴近她耳蜗里悄悄说的。
苏软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通红。
“闭嘴!”
他低笑,唇瓣故意擦过她掌心。
苏软触电般缩回手,被他趁机揽住腰压进沙发。
闹了一会儿,苏软靠在他怀里,想起正事。
“老爷子那边,真就一点动静没有?”
“你半个月不去公司,他能忍?”
半个月的安